置信道:“不可能!那件事的证据我已经全都处理干净了,你绝不可能发现蛛丝马迹。”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阿祯,你做错的事太多了,总有马失前蹄的时候,我和竹清将这件事压下来,只是想给你一个机会,惠国的将来是你的,你本不该如此偏执。”
纪裴的声音低沉诚恳,仿佛有一种奇怪的能力,让人对他说的话深信不疑,谢祯也知道,他这个表哥性子向来严谨,不会凭空胡说,他会这样说,手里就一定握有证据。
谢祯一瞬间说不出话,他走的太急,每一步都急切想要成功,没想到跌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两人对峙着,谁都没有说话,时间缓缓流淌,纪裴似乎是发现熏香有些不妥,倒了一杯茶将香炉浇灭,与此同时,他听到屏风后面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我在这里。”
纪裴忙放下茶盏,冲到屏风后面,看到了衣衫不整的薛矜,他脑袋嗡地一声,眼底立时浮上心疼和歉疚,脱下自己的披风盖在薛矜身上,将他抱起来,“对不起,我来晚了。”
路过谢祯的时候,纪裴停下来看了他一眼,谢祯也看向他,视线最终落在薛矜的身上,谢祯苦笑一声,眼神渐渐变得凌厉,发出一道冰冷的指令,“薛矜,从即日起,你迁出洛州城,永远不可踏入京城半步,否则,我定要薛府全家为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