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机器人服务生送上来,商柏青开门拿,粥先放边,对孟逐然说:“躺过来,给你擦药。”
“什药?”
商柏青面无表情:“抱歉,昨晚力度没控制好,你后面需要擦药,还有,你纹身师没有告诉你需要用药吗?”
有交待,是他没遵嘱,皮肤红肿片,孟逐然大方换姿势,任商柏青帮他上药。
以前商柏青就连在床上都是绅士,刚开始上床,他会问孟逐然:“这样难受吗?这样呢?还行吗?”
商柏青上前替他拉好被子:“为什辞职?”
“唉,年老色衰,台里不要。”
商柏青皱眉,孟逐然被逗笑:“行吧,逗你,那些腌臜事就不说出来污染你耳朵,总之,原本早就有辞职打算。”
“那你想好以后做什吗?”
孟逐然嘴角笑意敛去:“商教授,你又要说教?”
床单揉成团,床尾垫早已掉落在地,跟衣服混作堆,他们从床头转换到床尾,商柏青没停,回他:“可以。”
“那能要点报酬吗?”
“可以。”
孟逐然浑身是汗,手湿到抓不住商柏青肩:“下次需要跳舞,请帮带条丁字裤,要白色,需要你亲自去买。”
隔天醒来,商柏青正在打电话让人送衣服过来,孟逐然听着他讲电话:“不用,西装只要尺寸,另套按孟先生尺寸选休闲风格……”
孟逐然看他小心样子,不敢说其实他喜欢猛烈,刺激,也只能配合着商柏青,好在磨合期过,哪怕没有稀奇古怪新花样,他们也能同时达到高潮。
吃完早餐,上好药,等人送衣服过来,房间内又静下来,孟逐然不喜欢太静,
“没有,只是想提醒你,定要做人生规划。”
眼看昨夜春宵短暂建立起好气氛将被破坏,桌上内线电话响起,楼前台打电话上来,问是不是点外卖,商柏青说是,并麻烦他们送上来。
孟逐然在他接电话时反应过来,他们已经没关系,他可以不用在意商柏青说教。
“你点什?”
“粥,和药。”
孟逐然趴在枕头上,没骨头似垂着脑袋:“商总,如果没记错话,今天周,现在已经七点四十,你应该在去公司路上。”
“上午不去公司,你呢,电台那边怎回事,主持人换。”
“哦,忘跟你说,辞职,不过,不是忘,是根本没打算跟你说。”
“为什?”
孟逐然换个姿势,被子从他肩背滑落,“你是问为什辞职,还是为什不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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