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高朗看出不对劲,拉着施景铄,“怎回事?”
施景铄退到郭高朗身后,“就、就是,那段说最难忘事是跟朋友经历生死,稿子写,让柏青对着念。”
“念时候你们说是试稿,不会剪到正片采访里。”
“、也不知道他们会剪进去啊,可能后面没有内容,把试镜头时剪进去。”
采访事商柏青不想照着稿读,太假,太虚伪,施景铄和他哥在旁帮着忙前忙后,说是正试采访前都有个试镜头环节,角度啊,光线,现场收音都得试过后再调,试时候拿是采访方准备好稿子,让他对着念,问到他最难忘经历
商柏青看完,“施景铄人呢?”
“不知道,在里面陪叔叔们说话,出来他们几个人都走,刚打阿铄电话他没接。”
“再打,问他在哪里。”
商柏青说着抓起外套往外走,郭高朗冒出句“坏”,赶紧跟上。
他们直接去施景铄住所,施景铄没跟家人住,他手里捂着冰袋敷着被孟逐然砸肿脸,烦躁地打开门,看到面带寒霜商柏青,带着酒意,没好气道:“来这快,又告状,还敢告状,他孟逐然把阿卓头砸伤事还没找他算帐呢。”
瑰也没那漂亮,原本是想给商柏青放水提前加分,可惜啊,试卷被他亲手毁坏,得分为0。
回到家,孟逐然颓唐坐在沙发中,直坐着,摸摸胸口,那里很痛,连带着呼吸都是痛,商柏青……商柏青最懂什叫“不经意杀死个人“。
商柏青送回舅舅返回家中,进门先找孟逐然,前后找圈,问道:“妈,阿然呢?”
“走,他没给你打电话?”
“没。”
郭高朗惊讶:“什?阿卓头伤?”
“对,他去医院,不让跟着……”
商柏青反手关上门,脱下外套扔地上,解开袖口扣子,挽着袖口,面无表情,“施景铄,采访视频,给个解释。”
施景铄瞬间酒意散到九宵云外,心虚往后退:“就,就你说那些话,可没干什。”
“们是怎说?”
商柏青给孟逐然打电话,看来又被拉黑,这次商柏青有备用手机,用备用机打过去,依旧没接,郭高朗跟到花园,“别打,他应该不会接。”
“出什事?”
“你采访,”郭高朗说,“孟逐然看,看完人就走。”
商柏青凝眉:“什采访?”
郭高朗把从施景铄那里要过来视频转给商柏青,“柏青,你说最难忘事是跟朋友经历生死,如果你是孟逐然,你会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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