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逐然刚要说话,裤子被他扯下,下瞬,他被裹进温热口腔,几乎是本能
本来也不算大事,孟逐然懒得跟他在这种小事上纠结,他想说是,无论大事小事他都可以说出来,商柏青没有提要求或是诉苦习惯。
孟母只铺张床,家里也没有多床铺,这冷天睡地上等于找罪受,孟逐然指着床:“你睡里面,睡外面。”
“你不介意吗?”
“都睡过七年,虽说现在已经分手,但是,”孟逐然略带嘲讽,“商柏青,你清高圣洁,就算脱光睡你身上,你都能把自己手脚绑起来不动。”
商柏青隐约察觉出孟逐然不高兴,关灯后他们各自盖着方棉被,小镇夜没有汽车没有广场舞早早归于安静,黑暗中没人说话,良久,商柏青以为孟逐然已睡熟,掀开被子挤到孟逐然棉被下,轻轻将他冰冷脚夹进自己腿中,很自然闭上眼继续睡觉。
并用指甲轻轻挠挠颈部皮肤,“你喜欢画画,现在开始也不晚。”
“你以前不总说人不要活在梦想里吗?”
“以前是不够解你,错,以为你喜欢播音,没有去解你喜好,对不起。”
“好,走吧,回家。”
晚上,孟母安排孟逐然跟商柏青住同个房间,父母并不知道他们分手事,很自然铺好床,两老早早关灯睡觉。
孟逐然声音悠悠响起:“你钻进被窝,只是单纯想给暖脚吗?”
商柏青手搭在被子外层,“必须尊重你。”
“那说现在不需要你尊重呢?”
“为什又不说话,商柏青,现在需要你,你是不敢吗?突然想起来之前几年,们从来没在家做过,现在,你敢吗?”
商柏青在短暂沉默后整个人钻进被子里,声音被棉被盖住有些沉闷:“身上红疹没退,不能做。”
父母住楼,孟逐然房间在二楼,商柏青洗完澡出来,反手挠着脖子后面,他叫孟逐然:“阿然,帮看看脖子后面。”
“嗯?”孟逐然看着被他挠红皮肤,拉下他睡衣,睡衣下面身体露出来,起着大片大片丘疹,“你过敏?记得你对食物基本不过敏,这是怎回事?”
孟逐然又抬起他下巴看脖子,胸前更夸张,孟逐然将目光锁定在围巾上,“是围巾吧,戴时候也觉得毛刺刺,你等着,去给你找药。”
还好家里备有氯雷他定片,看着商柏青吃下药,孟逐然将围巾放到外面阳台,“戴着不舒服你为什不说?”
“没关系,只是过敏,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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