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逐然端起香槟轻轻摇晃,工作人员将大灯关闭,留下的炫彩灯照得人头晕,“我有私人
商柏青抓住孟逐然的手:“清者自清。”
“可是,”孟逐然的手逐渐往下移,放到商柏青的某处轻轻往下按压,“商柏青,你清白吗?”
商柏青很想说他也想过不清白,他想吻孟逐然,想要将他拐回房间按在床上,可他不能,他不能做超出道德标准以外的事。
“为什么不说话?教授,不要用你的标准去要求别人,道德只能用来约束你自己,我也不在你的约束之内,这个世界允许人自私,你也可以偶尔自私,你不是道德模范,也不是程序设定的公式,你可以犯错,也可以双标,没人在乎你做的这些事是否是对是错。”
商柏青推开他,“我不想道德绑架任何人,我只是不希望你选错。”
宁可被误会成恶意中伤情敌的小人做派,也不愿意孟逐然选择错误。
房间开着暖气,孟逐然穿着单衣,他看向商柏青端着的咖啡,打趣道:“只是给我送杯咖啡?还是说你喜欢站在门口说话。”
进屋,商柏青坐着沙发最尾端,双手十指交叉,他看向孟逐然:“你对罗湛了解吗?”
“正在慢慢了解。”
“他跟他前男友纠缠不清,我不希望你受骗。”
从孟逐然房间出来,商柏青后背一阵发凉,回到房间脱下衬衫,后背汗湿一片,冲澡时他反复回想孟逐然的话:人可以自私,可以双标。
晚上的酒会显然比白天热闹的多,孟逐然讲完开场白调动气氛后在台下巡视一周,没有看见商柏青的身影,姜超锦也没在。
罗湛绕着场先拍一圈,拍完挂着相机左顾右盼地走到孟逐然身旁:“有没有看见我的冤家?”
“没有,听说你挺玩的挺花,大白天在休息室脱衣服。”
“靠,”罗湛压低声音,“是谁造我的谣,我那是一时脑充血,想让他看看我的腹肌,当年他可是一直叫我细狗的。”
孟逐然摸着带着凉意的咖啡,低头抿着凉透的咖啡,也不知道商柏青从端到这杯咖啡到敲他的门花了多少时间,孟逐然笑了下,抬头看向商柏青:“你突然来跟我说我男朋友跟他前男友的事,商柏青,你不怕我看轻你吗?”
“这件事,我认为我没做错,我有义务提醒你,被我撞见我必须告诉你。”
“可是教授,你不也跟我纠缠不清吗?”
“不一样,我们止乎于礼。”
孟逐然将咖啡杯放在桌上,勾起商柏青领带,揶揄:“你现在在我的房间,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从我这里走出去,没人相信我们在房间止乎于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