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煮好都快十点,沈向瑜吃两大碗,起身添第三碗时被方停归拦住:“别吃,吃多胃要难受。”
沈向瑜听话放下碗,说:“那你收拾,去洗澡。”
洗澡时他将水开到最大,趴在马桶旁吐得塌糊涂,借着水声掩盖呕吐声,吐完他坐在瘫在地上久久没能爬起身。
钟修诚今晚没开电视,家里很安静,沈向瑜擦着头发走过去打开电视,广告全是圣诞主题曲,沈向瑜又想吐,跑进洗手间呕两声,嗓子火辣辣痛,想抽烟,在家找圈,支烟影都没有。
趁着方停归洗澡间隙,他飞快在某租房APP上浏览租房信息,裂痕已在,想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过下怕是也难。
方停归推钟修诚把,将他怼到墙边,厉色道:“向瑜他不是小偷,他从来不是,他什都没做,你必须向他道歉!还有,跟他之间事不需要指手画脚!”
后面他们说什沈向瑜全都没听清,钟修诚向他道歉他也只是木讷点头,他在想个人,夏岁安。
是他在季先生家见过那个温润如玉男人吗?是那个会画画第二颗衬衫纽扣是水晶扣男人吗?
他没吵没闹,凭什吵凭什闹,这年头有个前男友多正常件事。
总不能要求别人在没认识自己之前守身如玉等着自己出现吧,有些人注定比自己出现早。
睡前他缠着方停归,勾着他脖子诉求:“方老师,想做。”
方停归没说话,抱着他狠狠吻他,两具躯体抵死纠缠,刚分开又被拉回去,你来往,谁也不肯先松开,他们不知疲惫,他们把对方当成唯稻草。
这晚方停归比从前每晚都要用力,不管不顾,他们全程无交流,像撕咬,又像是舔抵疗伤,谁也没提关于“前男友”或是“夏岁安”相关字眼,好像什都没发生过。
做完沈向瑜真感觉浑身最后丝力气都耗尽,几近虚脱地闭上眼,明明困很,大脑突突痛,可偏偏越躺越精神。
他知道方停归没睡,
回家途中方停归开车,路偷瞄沈向瑜,沈向瑜平静地提醒他注意看车,后座钟修诚倒是很安静,上车后声不吭。
晚餐三个人都没吃,沈向瑜提醒方停归把先前打包几道菜拎回家,又去小超市买把青菜,老板快要收摊,送他个气球,跟他说圣诞快乐。
沈向瑜拿着气球快进大堂前松开手,气球缓缓升向天空,越飘越远。
电梯里直没说话钟修诚开口:“会搬出去。”
沈向瑜没吭声,都无所谓,方停归也只是应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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