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岁安向服务生说完，沉默
几秒，从口袋摸出
样东西递给沈向瑜，说：“沈老师，你上次送小提琴不小心落颗扣子在季琛家，
带来物归原主。”
沈向瑜接过扣子，是那次他刻意拽掉
水晶纽扣，“谢谢。”
夏岁安扣着杯子边缘，沈向瑜注意到他手指头每个都带露出内里鲜红皮肉，像是被啃过，“今天找你，还有另件事，想向你道歉，沈老师，对不起。”
沈向瑜不明所以，不知道他为什
道歉，从始至终，沈向瑜都没觉得他有什错，他有什错，错在比自己出现早吗？错在命运提前安排好出场顺序吗？
“夏先生，你没有对不起，不用道歉。”
扔垃圾桶那几件儿？你又从哪翻出来。”
“你不懂，出去，晚上给留门。”
他没告诉杨辞他要去见夏岁安，他前男友前男友。
他不想让他任何人知道他输给方停归前任。
到时夏岁安已先到，隔着玻璃窗望过去，夏岁安显得特别孤独，像是与这个尘世格格不入，经过大门时沈向瑜余光瞥到距离夏岁安三张桌桌上坐着季琛，季琛也看见沈向瑜，礼貌地向他点头。
服务员在这时送上两杯热可可，指着季琛说：“是那位先生帮二位换，说二位不能喝咖啡。”
沈向瑜向季琛点头致谢，夏岁安将空杯放下，双手改捂着热可可。
“不，你不知道，大概是在三年前就见过你，只是那时没看见你脸，那天下着雨，他脱下外套笼在你头上为你遮雨，只看见你背影和他笑脸，那天虽然是最讨厌雨天，可心情很好，看见他搂着你，感觉罪孽终于能减轻，三个月前，你出现在季琛家并不是偶然，是他故意引你去，可没认出你，对你莫名有好感，你跟他以前很多相似点，那时就该猜到，应该能猜到，如果不是，你们应该不会走到今……”
他说着开始发抖，连带着杯子晃动热可可尽数洒在他手上，沈向瑜时不知该作何反应，他听着云里雾里，根本没理出头绪，不知道他说见过他是什意思，也不知道他为什道歉，另边季琛赶紧冲过来，掏出个白色小药瓶倒出药片喂进夏岁安口中，抚摸着他后背，细声安抚：“没事，不急，慢慢说，你说过你可以，
“抱歉，久等。”
沈向瑜坐到夏岁安对面。
夏岁安招手唤来服务生，“也刚到，喝什？”
沈向瑜看着他面前空杯，没揭穿他刚到，“随便。”
“那再来两杯咖啡吧，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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