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向瑜趴向前座,嘟囔:“像我家方老师的车,”顿了顿,又低落地说:“不是我家的了。”
杨辞拉他坐回去:“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
前排方停归听懂了,不是我家的了,不是我的方老师了。
来是真的把他当朋友,也许没得到过的才是珍宝,得到后就连曾经喜欢过都不会有,虽然我不再对他抱有想法,但是曾珍视过的人,他被别人辜负,我心里还真不是滋味儿。”
郑奕星偏头一笑:“好巧,我也早就不喜欢他了,当初年少轻狂,以为见到个长得好看的心跳快了几拍就是喜欢,后来才知道,那些心动至少要在同一个人身上出现超过100次,才算作喜欢,一时心动,可能只是吊桥效应。”
他们都知道,沈向瑜看似轻浮的外面下,藏着最纯粹的灵魂,这种纯粹令他们不敢打破朋友的界限。
两人相视一笑,前后脚回包厢。
郑奕星进包间才发觉手指被烟烫了个疤痕。
沈向瑜醉得一塌糊涂,吵着闹着要方停归来接,杨辞没办法,只得给方停归打电话,方停归来得很快,原想打横抱起沈向瑜,又碍于他朋友在场,怕他日后在朋友面前跌份儿,架着他往车走。
方停归将他放到车后排,问杨辞是要一起还是单独打车,杨辞想了想,跟着坐上车。
他们都了解沈向瑜脾气,这要是被方停归带回家,明早醒来肯定得闹。
“这车好眼熟,这个挂饰也好眼熟。”沈向瑜醉言醉语。
杨辞拉他坐好,敷衍:“是是是,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