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那人根本不讲理,抄起手上不知道什时候拿着洋酒瓶瓶子砸到沈向瑜头上,顿时,沈向瑜脚下软,倒向地面。
倒下瞬间感觉股温热从眉头上方流向眼睛,他在片腥红中失去意识。
羊城比江城气温高不只点半点,来时穿着羽绒服,到羊城,件单衣足矣。
方停归带着石坤刚从展会出来,明天还有场,这几天精疲力尽,白天参展,晚上改设计,恨不得个人分成几用。
“老方,快散架,现在觉得眼前东西都在晃,还饿,饿得现在能啃下头牛!”
瑜正准备去找新郎喝两杯,被人从背后按住肩膀,“哟,这不是们沈公子嘛,当初江城大学音乐系枝花啊,霸王花,怎,个人?你男人没跟你起来?”
杨辞“蹭”地起身,把拉开那人手,“你谁啊,阴阳怪气给谁听,你哪根儿葱?”
沈向瑜拉住杨辞,那边新人还在敬酒:“别在婚礼上闹,别理他。”
转头对那人说:“不好意思兄弟,恕眼拙,实在没认出您哪位。”
“你不用认识,倒是你,化成灰都认得,骗小女生感情死同性恋。”
“辛苦,先去吃饭,明天你在酒店休息,个人去展会,后天还得赶回去。”
“那怎行,明天最重要场,拍板环节,你信不信明天们能签下整年合作意向书!”
方停归捏捏眉心没说话,点开手机,沈向瑜朋友圈还是条横线,也没回信息。
“得给女朋友打个电话,别会儿又该怨。”石坤边走边打电话,腻歪几句后顺手点开微信,“老方,老方,你
“操,你说谁呢,你他妈什东西,怎混进来!”杨辞抡起袖子往前冲,被沈向瑜死死拉住,梁浜婚礼,闹大不好看。
“就说他,沈向瑜,怎,敢做不敢认啊,当初骗得妹妹对他茶不思饭不想,转头就跟妹说他喜欢男人,也是晦气,他喜欢那个男人,还是前女友暗恋过男人,那个谁,对,方停归,真恶心,两男搞起,你们怎搞,前边还是后边,还是说起?”
这下不等杨辞动手,沈向瑜掰响手指,上前指指出口方向,“走,出来。”
“怎,想打架?打就打,谁怕谁,你这个祸害怎还有脸来人家姐姐婚礼?人家奕星手就是因为你才没,要不是你,他怎会出车祸,你倒好,在人家出事后缩头乌龟样躲起来……”
“出来!”沈向瑜冲上前拽住他领口往外拖,最后理智告诉他不能在婚礼现场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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