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狗!”我面红耳赤地冲他喊,声音却跟没吃饱饭一样。
“嗯,我就是狗。”室友微笑道。?我没听错吧?
我手足无措目光呆滞,处于一种灵魂游离的思考状态。
所以室友两只手伸向我的脸的时候我还在想他为什么要承认自己是狗。
我的脸被他用两只手又揉又捏,而我才刚刚反应过来。
我觉得我在周围人眼里看起来一定可怜极了。
“我们不是约法三章不能动手吗!”我情急之下喊道。
这是因为他老爱捏我脸所以我们约好以后只能动口不能动手。
“哦?”室友笑了一下,然后领着我的领子往前走。
“你放开我!”我挣扎道。
室友看了我一眼,我毫不畏惧地抬头回看他。
“怎么?”我特别拽地质问他。
他笑得我心里发毛。
“这首歌你不是从上星期开始唱的?”室友说。
“草。”我佯装淡定,“那又怎样?现在又不是在宿舍里面。”
下午出门上课前,我去衣柜里拿外套,室友从我身后走过,哼着上星期他在操场跑步时听到的别人放的歌。
我为什么知道,因为他跑步的时候都拉我一起,我发誓我是被拽着领子拖出寝室的。
“你能不能别唱了?”我取下衣服,将衣撑挂回去,扭头看向他,“我要听吐了。”
“真的吗?那我不唱了。”室友说。
他这次怎么这么好说话?我正疑惑不解的时候,又听见他接着说:
“卧槽谌陆你真的是狗吧!!!”我拼了命去掰他的手,然而我的命在他的力气面前不值一提。
“迟到了迟到了!”我
显而易见,我的挣扎屁用没有。
“哥哥,别打脸。”放弃抵抗的我哀求道。
谌陆真的就把我放下来了。
就这?就这就这?
双脚着地的我立刻恢复了神气。
说完我快步往前走去。
“秦奕文!”
我听到室友跑上来追我了,吓得我拔腿就跑。
但是他经常跑步锻炼,所以很轻易地就把我抓住了,才不是因为我没他腿长。
“秦奕文,你是不是狗?”室友拎着我的脖子笑着问。
“但是你能不能吐一下给我看看?”
无语,我就不该对他抱有期望。
我翻了个白眼,穿上外套,背上书包出门,室友在后面关灯关饮水机,我在门口等他。
他关好门,我们一起走出宿舍。
“BecauseallmylifeI’vebeenwaitingfor,I'vebeenprayingfor,forthepeopletosay”今天阳光不错,我不由自主地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