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了,我恨不得立刻将脑袋塞进桌斗里去。
又过了难捱的两分钟,我实在受不了了,于是我把水杯拿了过来,然后探腰拍了拍晁近泽的后背。
“同学,你坐这里吧,”我愧疚极了,“我帮忙占位的同学可能不来了。”
“谢谢。”晁近泽从地上站起来,拿起书包书本拍了拍灰,然后在我旁边座位上坐了下来。
课代表终于回我了:“到了到了。”
室友今天拿了电脑要做东西,所以他要往后几排坐,我不想自己坐,于是跟着他一起来到了倒数第二排。
“课代表也坐这儿吗?”室友问我,“他坐前两排会不会更方便听老师讲话一些。”
“啊这……”我迟疑了,确实上课的时候老师要课代表记的东西还不少,“那我问问他吧。”
我发给课代表的消息石沉大海,进教室的同学越来越多。
“同学,坐这儿吧。”室友对一个带电脑的男生招手,示意自己右边还有一个空位。
呢[呲牙]
晚上回到寝室,洗漱完,把洗衣机里的衣服拿出来晾好,我就上床躺着了。
“你今天怎么睡这么早?”室友在床下问。
“明天上课要给课代表占位,要早起。”我说道。
室友没再说话,我觉得他可能是懒得理我,他心里肯定在想我一定起不来,我偏要起来给他看看。
然后我就看见课代表从门口走了进来,他从第一排走到最后一排,然后来到了我们这一排。
课代表站在晁近泽身旁的走廊上,瞪圆了眼睛看向我,我已经
我们站起来给男生让位,我看见教室里只剩下我左手边唯一一个空位了,这个空位上有我的水杯。
从现在开始,除了课代表,其他走进教室的学生都要站着听课了,因为有很多来蹭课的人,总数远远超过了选课人数,每节课都有很多人站着。
就在这个时候,晁近泽从门口走了进来,他从第一排走到最后一排,除了我左边的位置,真的没有空位了。
我感到很不好意思,于是我给课代表又发去了几条消息,问他出门没有,走到哪儿了。
我心虚地抬头看了晁近泽一眼,他正取下肩膀上的双肩包,拉开拉锁,拿出一本书,然后放在了走廊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还是室友喊我起床的,但这回我没有赖床。
“怎么样,我起来了!”我边穿衣服边对室友说。
“你真棒。”室友敷衍地夸了我一下。
“嘿嘿。”我很快穿好衣服下床,敷衍的夸奖也是夸奖,就值得我高兴。
吃完早饭我跟室友来到上课的教室,此刻班上的人还不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