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答题的过程中,我记得犬犬喝过两次保温杯里的水,她左手拿着盛水的保温杯盖子,悠哉游哉地喝着热水,右手拿着签字笔唰唰唰疯狂答题,她只有在审题的时候转几下笔,答题的时候写字几乎没有断续。当然我也不能全程都盯着犬犬看,我也要写我自己的卷子。
犬犬去讲台前交卷的时候我抬头看了一眼时间,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差不多二十分钟。
我抬头的时候发现课代表也在抬头,他扭过头来跟我比了个口型,我看出他是在说“这也太快了吧”。
最后交卷的时候我刚刚写完最后一题,课代表就比较惨了,他最后一道题只写了一半。
“不是我说,这答案也太长了吧!”课代表抱怨道。
说。
“??”我表示闻所未闻。
犬犬看起来也不像是听说过的样子。
“详细讲讲详细讲讲。”课代表也感到十分新奇,催促着晁近泽展开说说。
晁近泽看了课代表一眼,然后说:“监考老师来了。”
“确实。”我表示同意,“我手都写酸了。”
“你看我手,”课代表让我看他右手的小拇指和中指,“这些地方都硌得红了!”
“犬犬是怎么做到的啊……”我和课代表看着教室外面还在下的大雨,发出了今日第一个疑问。
“切。”课代表撇了撇嘴。
我们几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课代表坐在犬犬右边,晁近泽坐在课代表右边,我坐在犬犬后面,谌陆坐在我左手边。
监考老师提醒了几句考试秩序,到点儿了就开始发卷子。
这种开卷考试本来就很水的,所以监考老师也不会太跟你过意不去,只要你不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
所以当大家都开始手忙脚乱哗哗哗翻资料找答案的时候,我看见犬犬纹丝不动不慌不急,她桌面上只有一张卷子、一个保温杯和一根签字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