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答题过程中,记得犬犬喝过两次保温杯里水,她左手拿着盛水保温杯盖子,悠哉游哉地喝着热水,右手拿着签字笔唰唰唰疯狂答题,她只有在审题时候转几下笔,答题时候写字几乎没有断续。当然也不能全程都盯着犬犬看,也要写自己卷子。
犬犬去讲台前交卷时候抬头看眼时间,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差不多二十分钟。
抬头时候发现课代表也在抬头,他扭过头来跟比个口型,看出他是在说“这也太快吧”。
最后交卷时候刚刚写完最后题,课代表就比较惨,他最后道题只写半。
“不是说,这答案也太长吧!”课代表抱怨道。
说。
“??”表示闻所未闻。
犬犬看起来也不像是听说过样子。
“详细讲讲详细讲讲。”课代表也感到十分新奇,催促着晁近泽展开说说。
晁近泽看课代表眼,然后说:“监考老师来。”
“确实。”表示同意,“手都写酸。”
“你看手,”课代表让看他右手小拇指和中指,“这些地方都硌得红!”
“犬犬是怎做到啊……”和课代表看着教室外面还在下大雨,发出今日第个疑问。
“切。”课代表撇撇嘴。
们几个回到自己座位上坐好,课代表坐在犬犬右边,晁近泽坐在课代表右边,坐在犬犬后面,谌陆坐在左手边。
监考老师提醒几句考试秩序,到点儿就开始发卷子。
这种开卷考试本来就很水,所以监考老师也不会太跟你过意不去,只要你不犯什原则性错误。
所以当大家都开始手忙脚乱哗哗哗翻资料找答案时候,看见犬犬纹丝不动不慌不急,她桌面上只有张卷子、个保温杯和根签字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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