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闻言目光都聚向课代表。
“丈夫就是用金属可能是斧头一类的工具砍断了
“敲门?”课代表说。
“是,”犬犬说,“敲门之前呢?”
“过草地。”我说。
“对,怎么过的?”犬犬有所期待地看向我,“什么方式?”
“……爬过去的?”我试探着问道。
“邻居家养了一头牛,然后牛饿了要吃草,丈夫跟妻子吵架说草料不够吃了,妻子说没钱买,丈夫本来是要用镰刀割草的,然后不小心误伤了妻子,妻子就跑去邻居家求救,但是男主没开门,所以丈夫又把妻子拖回去杀死了。”西语弟弟一本正经地胡扯道。
“那金属碰撞的声音是?”犬犬看着西语弟弟问。
“丈夫用镰刀杀死妻子的时候发出的声音。”西语弟弟说。
“那牛吃草的声音是?”犬犬继续问。
“就是牛大口吃草的声音。”西语弟弟回答。
浮夸。
“牛吃草的声音应该是妻子过草地时发出的声响。”谌陆说了一句。
“是。”犬犬点了点头,她笑着看了谌陆一眼,谌陆跟她对视后也笑了一下。
“你是不是已经猜出来了!?”我抓着谌陆的胳膊问。
“没有。”谌陆笑着回答。
“是。”犬犬露出满意的笑容,“你们回想一下,谌陆刚才解释牛吃草的声音,他怎么说的?他用了‘走’过去这个说法吗?”
“……记不清了。”我实话实说。
“废物。”犬犬失望地看了我一眼。
我们坐的是烧烤店摆在外面的桌位,冬天的夜晚有点阴冷,刚才吃烧烤的辣劲儿早已过去了,此刻不免觉得周围有些凉飕飕的。
“我知道了!”课代表大喊一声。
“嗯,可以,挺不错,”犬犬点了点头,然后说,“但是邻居家并没有养牛。”
“?”西语弟弟显然没有预料到。
“不要加一些我没提到过的东西进去,”犬犬笑着摸了摸西语弟弟的头发,“比如说那头牛。”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们都笑了起来。
“谌陆其实刚才已经给过提示了,”犬犬说,“你们思考一下,女主人是怎么向男主求救的?”
“是吗……”我有点怀疑地看着谌陆,他和犬犬对视的那个表情,明明就像是他们都知道些什么。
“这个故事好像有点血腥。”晁近泽说着,喝了口啤酒。
“是有点。”犬犬笑着看向晁近泽,挑了下眉,看样子晁近泽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血腥……”西语弟弟若有所思地嘀咕着,他忽然抬头,“啊!有了!”
“嗯?”犬犬看向西语弟弟,有点期待又有点看好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