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着秋余声手指,温暖触感从他指尖传递到身上,有如种奇怪心电感应般,他觉得连秋余声周身气
简平安别开脸说:“骨质疏松。”
“骨质疏松?”秋余声发出明显觉得这借口离谱短促笑声,“骨质疏松绑绷带?”
简平安越说越真:“里面贴是膏药,你闻闻。”
他干脆把手腕抬起来给秋余声闻,这套说法是他早就想好,他昨天晚上看养生频道广告才想起来为什觉得自己身上味道熟悉,纱布里药水味道就跟膏药样,那他就这告诉秋余声好。
秋余声皱起眉头,环视四周,这里位置偏僻,没多少人走动,但肯定比不上他家安全,他走时候明明把钥匙给简平安,他只希望简平安能够安全地等到他回来。
月末,简平安终于和秋余声见到面。
之前发生事情简平安在电话里说不清,加上秋余声自己也深陷乱七八糟事情,他们好久没有正经好好地说过话,简平安在楼底下等他,看见他从出租车上下来,穿件白色外套,身姿挺拔,朝自己走来时候还带着微微笑容,简平安又次深刻明白为什好多女生会喜欢他,他比电视上些明星还好看。
尽管简平安从他笑里感觉到更多是不太高兴情绪。
“你好,平安。”
秋余声很自然地抬手放到简平安肩膀上揽着他,因为不满他在见面时候出神,所以捏捏他肩头,简平安顿时缩起肩膀,说:“疼。”
可他真没想过简平安会不接受吗?
秋余声感到阵挫败,他确把钥匙给简平安,让他和贺云帆住进去,但除此之外他也不能做什,他对简平安所谓“保护”本身就建立在个不确定大前提下,简平安对他信任还远远没有达到他期望程度,他要做也远远不够。
“还疼吗?”
“不疼,”简平安说,他不敢告诉秋余声,就是有点痒,伤口在长结痂时候真很痒,但是贺云帆不让他挠,这才是最痛苦事,他怕说出来秋余声就知道他不是骨质疏松。
“先上去吧,”简平安忽然想起来他为下来接秋余声,还穿着民宿里毛拖鞋,他把人家拖鞋弄脏,“你吃饭没有?妈妈给你烧好吃。”
“疼?”
秋余声松手,“没用劲。”
简平安摇摇头,“对,骗你。”
“骗?”
秋余声直觉没这简单,他猜测是否简云杰又对简平安动手,低头便看见简平安藏在袖子里绑着绷带手,便神色凝重地问这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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