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用那把多功能锤子吧?还有煮面也很好吃。”
“哦哦,”简平安有些意外,还以为秋余声会顺着他话说确,你什也不会,做个题也总是走神,成绩不好,还长得不高,综合来说,还是不要和直待在起。
没想到他会夸自己。
秋余声用手贴在他脸上用力捏捏,简平安躲下没躲掉,被他捏住两颊,说:“金鱼。”
简平安
可是简平安沮丧吗?他自己并没觉得。
“是不是因为刚才拒绝你?”秋余声说话还是很轻,“你吃完饭以后就不理。”
有吗?简平安反省道,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那是什原因呢?
简平安不知道,他没有因为秋余声拒绝而沮丧,只是觉得秋余声不清楚自己有多会搞清洁。
下午简平安窝在房间里坐作业,秋余声就躺在他旁边藤椅上。他出神到把橡皮都扣成小块,桌面上寒假练习册还是空白,窗外有只鸟直飞飞停停,会儿啄啄窗沿,忽儿又立在树枝上,脑袋歪来歪去地和简平安对视。
简平安在观察它究竟想干什。
“天都要黑,”秋余声合上正在看书,问他,“你要什时候动笔呢?”
闻声,简平安转过头去看他,不怎想和他说话,于是胡乱地嗯两声。
“你不要靠近,又不问题,怎啦,讨厌?”
他可以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但是既然秋余声不需要,那就没有办法,只能说有点遗憾而已。
秋余声又对他说:“不需要清洁工,你也不需要当清洁工才可以和起,为什定要当清洁工?”
“清洁工挺好啊,”简平安个字个字往外蹦似,把橡皮握在手里抠着,“除清洁工,想不到还能干什。”
“你能干不是挺多吗?”
“有吗?”
简平安低头扣着橡皮,秋余声目光沉郁,站起来把拉上窗帘,遮住外边东西,然后又把灯给打开。
室内灯要比下午光亮很多,简平安觉得有些刺眼,他眯下眼睛,看向站着秋余声,秋余声用手指指他作业,说:“个小时十二分钟,你还没写个字。”
简平安很不愉快地皱着眉,他不想继续说秋余声是骗子,可他确是骗子,怎能明明不用做作业却说可以给自己抄,还副什都不知道样子。
“你怎?为什这沮丧?”
秋余声眼神满慢慢恢复正常,他扶着桌子半蹲下来勉强和简平安平视,像真不知道原因样,语气缓慢地诱导简平安说出自己心里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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