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就是不想你攻击才会困住你。”
这个看似很能说得过去理由没有让简平安心平气和接受,他忍不住拍拍床,“如果开始你就知道会攻击你,那你为什还要亲!”
他对上秋余声视线,看见秋余声居然在笑,顿时有些不大高兴,不高兴怎秋余声在接吻之前就认定他会反抗,难道真是他反抗太过吗?
简平安不自在地挠挠自己脖子,想到昨晚秋余声后来吻他脖子时候倒很温柔,又慢慢记起秋余声好。
“他会来找是因为觉得不开心,”
“这轻?”
秋余声低头看眼,像看只蚂蚁爬到身上样随便,又说:“这个位置不容易觉得疼,你应该咬在脖子上。”
简平安并不掩饰自己怨气,但他表达怨气方式也实在单,除面部表情发皱,就再难看出其他。
他到底不是真正怨恨,只在刹那对秋余声发出类似“禁止靠近”表情警告,但过不多久他就会忘记他自己总结出来教训,要想真正做成件事,他必须要坚持。
谁让皱眉也是很辛苦事。
隔天大早,秋余声就出门买早饭。
简平安睡到八点醒次,想到十点半才上课,又把闹钟往后调半个小时,卷起被子翻个身,摸摸床另边,已经空荡荡。
他没想太多,知道秋余声不会不告而别,所以安心又睡过去。
可再次醒来居然是九点,简平安揉揉眼睛看两遍,没看错时间。
“为什啊!”
简平安没有语言回应打算,他安安静静换自己衣服,只拿衣料窸窣声音打发秋余声。
轮到换裤子时,他掀开被子看见床单上有不少昨晚扯掉秋余声头发,像约定好样凑在块出现在眼前。
秋余声叹口气,说:“扯头发真很疼。”
“喘不过气。”
简平安把那些头发捡起来放到纸巾上,他有丝悔意,但不是很多,“而且你把困住,想动都不能动,你知道这个行为如果发生在动物世界会极其危险,随时都有可能因为反击弄伤你。”
简平安自言自语嘀咕句,他感觉只是刚刚才闭眼又重新睁眼,个小时就这没有,时间真是不禁用。
“醒?”
秋余声用手指骨敲两下门,“扣、扣”响声把简平安拉回目前状况上来,他小心地把脚缩回被子里,双大眼来回盯着秋余声瞧。
所有记忆历历在目!
简平安憋股气,秋余声近身来亲昵地帮他找衣服换上时,他抱住秋余声手臂在上面咬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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