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髓功?”
与此同时,上京城外,几辆马车摇摇晃晃出城门后,直接北上。
马车里头,习青拽着沈岚问个不停,“你给他们到底是什东西?为何不叫知道?是白家新虎符吗?还是上好玉料?”
沈岚笑笑,没回答习青问题,反倒问他,“如果说,是如果说,将老祖宗秘籍弄丢,怎办?”
习青皱眉,“那怎行?那得去老祖宗跟前跪个三天三夜。”
“今日用什香粉?”
“还是……殿下送那盒。”
沈昭很满意,像是在同她聊家常,“你同说,要尽管去做,只要心对,事准不会错,这就是觉得不会做错事。”
“那……”薛凝心合眼,两行清泪沿着脸颊滑下,“说话,殿下可有多思虑?”
“思虑已久,从前是做不对,往后再做什事,必定先将你放在首位,你也不必担心旁,这宫里干干净净,只有你。”
家有从龙之功,圣上亲许,后位必出于白家,然自禹王妃去世,白家无主,只剩个养在老家远房表小姐白婉心。
沈昭连那表小姐面都没见,便道圣旨将她钦点为后。
成婚当日,习青自告奋勇,当把白家人,背白婉心出嫁,将白婉心送上花轿后,习青往她手中塞个盒子。
“这是沈岚给,要你们今晚再打开。”
白婉心伸出双素手接过去,小声问句,“沈岚可有说这里头是什?”
沈岚从善如流跪坐起来,“现在就跪。”
习青:“……”
这时,最前头马车车窗里钻出来个妙龄少女,她先是惊呼声,
沈昭顿顿,继续道:“从前你便想要个公主,为夫努努力,年不成就两年,两年不成就三年,总能有。”
薛凝心破涕为笑。
两个人相顾无言坐会儿,沈昭率先起身,他帮薛凝心拆去发簪头饰,然后又站许久,才将手伸至薛凝心腰间,细看之下,那手还在微微颤抖。
“等等。”薛凝心想起什,“沈岚送样东西。”
沈昭深呼口气,重新坐下,同薛凝心同打开盒子,里头只有本薄薄册子,沈昭取出,借着烛火看去。
习青也不知道,于是摇摇头,“他没叫看,只说让你们今夜打开。”
白婉心没再问,抱着盒子,惴惴不安,她不知在怕什,但却对未卜事情心生忧愁。
这种忧愁在沈昭掀她盖头后达到顶峰。
“……”她声音颤抖,时说不出话。
沈昭坐在她身侧,像当初在马车上般,凑过去嗅她身上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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