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总。”
裴熙南突然被从身后叫声,吓跳,手里拿着酒差点撒出来,回头正看见自己刚才想半天人,他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去,没像往常样回句“陆总”,只淡淡地“嗯”声。
“怎自己在这儿?”
陆知宴走到他身边,胳膊支在栏杆上,条长腿屈起来,正好西装裤子勾勒出绷紧臀线,裴熙南咳声移开视线,抿着唇没说话,陆知宴没等到回答,疑惑地转过头来看他。
裴熙南也侧过身来,开口却没回答他问题,而是叫声他名字反问道:“陆知宴,你是不是生气?”
可能是因为那个,毕竟除此之外,这久都没见到,他想不出其他惹到他情况。
他翻出手机来,找到陆知宴名字。
每天微信上都有很多人说话,和陆知宴对话框早就已经被压到最下面。
最后句还是陆知宴句抱歉,他就没再回复,过这多天,他都快把这件事儿给忘,当时自己确实是有点生气,现在换时间换地点,裴熙南仔细把自己话反复读好几遍。
觉得好像是有些……不知好歹狼心狗肺,暂且不论两个人是死对头关系,陆知宴毕竟是片好心,睡皱那话可能他确没多想,甚至有可能传几个人嘴传到自己这里时候都传变味儿。
他想他应该用玩味,满不在乎语气说出这句话,但是话出口,他竟然感觉自己语气有点委屈,而且对着陆知宴说出这种话让他后知后觉地感到尴尬。
陆知宴闻言挑挑眉,站直身子,“裴总何出此言?”
“你刚刚看过来就走。”
“不然呢?裴总憋着肚子坏水,不走难道
换位思考下,如果换做是自己话,因为别人衣服睡皱就上赶着给人送套高定结果对方却不领情,张口就是质问和责怪,他估计得气死,甚至老死不相往来心都有。
裴熙南看着地面进行番深刻自反思,从心底升出丝烦躁,可别管陆知宴怎回事儿,他现在很想知道自己是怎回事儿。
就在不久之前,他还觉得再碰见陆知宴几次他都怕自己折寿,然后这才过多长段时间啊,他竟然就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让他生气,放在以前,他巴不得气死陆知宴。
裴熙南揉乱头发,抬手解开衬衫最上面纽扣,敞开衣领,转过身去看着夜景。
陆知宴在不远处用余光把裴熙南这套小动作尽收眼底,他想想,和旁边人说声有事,换杯新红酒,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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