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宴回生二回熟,正准备把手伸进他领口,裴熙南大脑开始正常运转,抓住他手腕拿开点,用另只手接过体温计,“还是自己来吧。”
裴
回去时候他从门玻璃朝里面看眼,裴熙南还靠在枕头上,低着头抠着手指头,这样子看着倒是还挺乖。
陆知宴开门进去,把奶糖递给他,“含块儿吧,会儿就不苦。”
裴熙南很久很久都没吃过这种奶糖,久到都不记得是什味道,他接过来,拆开包装袋,先把糯米纸撕下来送进嘴里之后才含住奶糖。
陆知宴看着他套小动作,笑声,“感觉好点没?”
裴熙南吸吸鼻子,鼻子确实透气些,嗓子还是痛,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心理作用,感觉好像没有刚才那疼。
陆知宴突然反应过来,无奈地笑道,“张嘴吧裴总。”
裴熙南耷拉着眼睛。
“错行不行?裴总赏个脸吃口?”
裴熙南这才张开嘴,含住勺子。
陆知宴盯着他嘴,裴熙南吃东西先伸舌头,他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个想法,怎想就怎问:“裴总接吻技术很好吧。”
吧,下瓶才是退烧。要不要喝点粥?”
“不喝,说不想动。”裴熙南在病床上拧两下,陆知宴无奈地叹口气。
“听话,不用你动,喂你。”
“你别这跟说话。”
“闭嘴。”
“好点吧。”
陆知宴也感觉他好点,看起来也比自己刚进来时候精神些。
他又伸手探下裴熙南额头,可能还烧着,但是没有刚才那热。
裴熙南不习惯被他这不见外地摸来摸去,皱皱眉头,不过也没有躲。
“再量量。”
“那是当然。”裴熙南挑挑眉毛。
陆知宴喂着他吃两口,他还挺享受被陆知宴伺候,虽然到现在他还是觉得陆知宴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裴熙南嗓子难受吃不多少,没会儿又觉着嘴苦,五官皱巴巴地挤在起,抱怨道:“嘴苦。”
陆知宴看眼药瓶,这个药确实容易嘴苦,“等着,去给你买两块糖。”
陆知宴下楼到超市里,在货架里挑半天,最后拿盒大白兔奶糖。
要不是裴熙南也没太多力气和他拌嘴,他才不这听话地闭嘴呢。
陆知宴把他扶起来点,抬起枕头垫在身后。
舀起勺粥放在嘴边吹吹,再递到裴熙南嘴边,裴熙南低头抿着唇不吃。
“不爱吃?你病吃不别。”
裴熙南不吱声,就这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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