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属狗。”裴熙南自,bao自弃破罐子破摔,反正也遮不住,那就干脆换个领口大,还凉快。
“你那天还说属驴。”陆知宴有意逗他,尾巴似跟在他身后,晚步走到卧室门口,猝不及防就看到裴熙南手抬脱上衣。
他咳声,赶紧低下头不去看裴总红块紫块身体,毕竟他怕自己多看眼都会忍不住再来次,那可就真要把裴熙南惹急
陆知宴难得在他面前支支吾吾,“想说,毕竟是因为你才这样,你看看,要不,就是,那个……”
裴熙南“哼”声,帮他说出说不出口话,“你想说你住家帮?”
“……”陆知宴眼睛亮,假装思索几秒,然后诚实地点点头。
上赶着送上来劳动力,不用是傻子,裴熙南光是想想自己可以使唤陆知宴做这个做那个,就已经觉得很爽。
“可以啊。”他冲干净泡沫,拽过毛巾擦着头发,步挪地走到门口,陆知宴偏个身子让他过去。
给裴熙南揉过腿,陆知宴趁着他洗漱时间吃几口已经放凉早餐,然后收拾下碗筷。
把餐具放回柜子里,他靠在卫生间门口问裴熙南:“你今天去公司真可以吗?”
裴熙南正往头上抹洗发膏,他还真是注意形象,站都站不稳还要坚持洗个头。
“可以吧,应该可以。”
“那你自己可以抹药吗?”
因为陆知宴斜靠在门框上原因,比裴熙南还矮点,裴熙南偏头看他眼,边回卧室边开玩笑地说道:“陆知宴,你不会真喜欢吧?”
陆知宴愣下,直起身子,眸光下子暗淡下去,嘴上回句“不会。”心里却偷偷默认。他声音不大,不知道裴熙南有没有听到,不过可能本来他答案是什对于裴熙南来说也没有很重要。
裴熙南以往去公司都会穿西装,但是今天这情况肯定是穿不那紧,在衣柜里翻半天,试很多件,身上大印记基本都能遮住,除侧颈和锁骨。
裴熙南贴近镜子仔细看着,家里也没有什东西可以覆盖,这块又块就差把“裴总刚经历场激烈XX”写在身上。
想刀个人眼神是藏不住,陆知宴心虚地摸摸鼻子,对着裴熙南带着仇怨眼神,举起双手做出投降动作。
“不知道。”
“是不是也不太能开车?”
“……”
裴熙南眉头皱,怕抻到后面,缓慢地直起身子,带着头泡沫回头看他眼。
“陆知宴,你想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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