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难得没有回家还继续工作,从昨天到现在他直感觉十分疲惫,身体疲惫,心里也疲惫,简单吃过饭之后,就打开电视打算找个电影看。
愣怔会儿不知道怎搜索时间里,陆知宴突然意识到他好像好久没像现在这样,闲下来,放松下。
他永远紧绷着神经,在公司里忙,回家接着忙,经常到凌晨才意识到该睡觉,然而这个时候已经没有时间做些自己喜欢事。
他从小到大就把自己逼得特别紧,从来不做没把握事,旦认准去做时候就说明已经是胜券在握。
早期法国电影每帧都透着浪漫,画面投在对面墙上,不同颜色光闪烁变幻,伴随着悠扬钢琴曲,男女主人公正在接吻,陆知宴脑海里不合时宜地闪过张熟悉脸。
陆知宴上车,从停车场开车出来时候看见裴熙南蹲在地上,他瞥眼,冷哼声,裴总又来这出做什呢?把他哄好然后借着他喜欢继续搞些幼稚戏耍或者说些嘲讽话吗?现在这后悔,跟自己抱歉说什是他不对又能有什用?
说出去话,泼出去水。
这个时间路上车很少,陆知宴脚油门踩下去加快车速,他今天忙起来又忘记按时吃饭,早上刚去趟医院,现在又觉得胃部有些隐隐作痛,他单手握着方向盘,另只手捂着胃,早知道就不让司机特地把车给他送过来,还不如打车回家呢。
快到家时候堵会儿车,陆知宴抽空在车上翻翻,只有几块饼干在收纳盒里。
看眼日期,他撕开包装垫下肚子,正好前面车半天终于挪步,他紧跟其后,赶在八点之前回家。
带着乞求,难耐和羞愤。
片尾曲响起时候陆知宴在想,那天他放纵自己无限沉沦,现在
昨天喝通酒,他又吐地,怕他着凉骆晋晚上都没开窗户,今早出门着急也没来得及开窗通风,陆知宴感觉进门就闻到股难闻气味,虽说是他自己造成,但是陆大洁癖还是嫌弃地皱皱眉头,打开窗户。
清新空气灌进来,他站在窗户前面吹会儿风。
这个时间风仍旧是热,暖烘烘地从脸上拂过,陆知宴觉得心里也舒服点。
脏地毯被堆在卫生间,陆知宴把它抻开,仔细看眼,犹豫三秒之后重新叠回去,用袋子装上包好,拿出手机重新下单块地毯。
虽然能洗,但是还是换个吧,他也不想天天看见地毯就想起来自己没出息这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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