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熙南抓着陆知宴袖子,“说真,以前没有意识到,现在知道,陆知宴,喜欢你……”
陆知宴嗤笑声,把手从裴熙南手里抽出去,裴熙南手里空,陆知宴笑让他心里凉半截,“裴总喜欢来得真
“错陆知宴,你原谅好不好。
“那天不是故意耍你,没想到你会来,也不该说那些话,当时……当时说话不过脑。”裴熙南语速很快,股脑说完这些话,生怕陆知宴下秒就把他推开。
陆知宴平静地听他说完,张脸面无表情半点都没有松动,他软下声音,近乎乞求,“你别和生气好不好,知道你在跟生气。”
胸口微微起伏,裴熙南紧张地咽着口水,像是等待法官宣判罪犯。
对上陆知宴漆黑眸,他曾经享受过这眸光中泛滥出来极致温柔,所以现在见识到其中冷厉与疏远,就更觉得心口钝痛。
话,虽然每次到最后都变成即兴发挥。卫生间门开,裴熙南猛地抬起头来,有些局促地理理衣服,微张着嘴,准备着怎开口。
陆知宴却看都没看他眼,在另外个洗手池洗个手,放在吹风机下吹会儿热风,好像旁边没有他这个人样,裴熙南舔舔干巴巴嘴唇,攥攥拳头,手心里不知道什时候出汗,黏腻腻不太舒服。
“陆知宴。”
他叫陆知宴名字,陆知宴背对着他,将手上残留水分擦干,用过卫生纸团成团扔进垃圾桶。
陆知宴微微偏头,问:“裴总有事儿?”
这世上最难过词,大概就是“曾经拥有”吧。
“生气也好,不生气也好,裴总又何必在乎?您那多床伴,想要什样没有,还怕失去这个吗?”
“不是,陆知宴,不是。”裴熙南个劲儿地摇头,“你不是说你喜欢吗,陆知宴。”
陆知宴看着他着急样子,轻轻点点头,裴熙南几乎以为他这是在肯定地回答自己,如果不是陆知宴张口句无所谓奚落,“哦,所以呢?失去个好骗爱慕者,裴总难过?”
“不是,想说,想说如果也喜欢你,你会不会原谅。”
“也没什事儿,就是直想好好和你说个抱歉,可你都没有给机会。”
“说过,裴总没有对不起,也无需愧疚。”
陆知宴说着就要出门,裴熙南着急快走两步关上门,用身子挡住,堵在他面前。
陆知宴皱下眉头,声音低沉,“裴总。”
裴熙南喉结因为主人不安上下滚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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