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嵘?”裴熙南看着他,“陆知宴呢?他不是出去给打水吗?怎还没回来?”
“什?南哥?你怎?这里哪有陆知宴啊?”向嵘脸疑惑,“你是不是做梦?”
“做梦?”裴熙南仔细回忆着,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是把梦和现实搞混,是啊,现在陆知宴怎可能过来医院照顾他?果然人生病,脑子都不好使。
裴熙南瞬间觉得好难过,像是被人按在水里,濒临窒息却挣脱不开那种难过。
他伸手在床上摸索着,向嵘赶紧按住他手,“
然还记得他之前也来过,边帮他开药边打趣道:“小伙子看着挺结实怎这容易生病呢。”
裴熙南也想知道为什,鬼知道他有多久都没病过,感冒两次还都这严重。
拿着药单开药,跟着护士去病房挂水,裴熙南不想和别人躺在个房间,便加钱让护士给他找个单人病房。
也不知道是裴熙南头昏有点反应迟钝,还是小护士技术太好,他还没感觉到疼,小护士已经贴好医用胶布开始帮他调整流速。
“别睡啊,挺住,看着点药瓶,快打完时候叫。”小护士两手揣兜,嘱咐到。
裴熙南闭上眼睛答应两声,他已经困得不行,自己估计是看不,趁着还清醒着给向嵘打个电话,说病房号,让他赶紧过来,电话还没能挂断,就睡过去。
向嵘赶到时候裴熙南瓶药就快要点完,他赶紧叫护士过来换药,皱着眉头看着床上躺着裴熙南,脸色通红,他伸手摸把,不用体温计都知道并没退烧。
裴熙南做个很真实梦,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他回忆起上次在医院,陆知宴在病房里陪着他,帮他量体温,喂他吃饭,可是和上次不样是,这次陆知宴明明说帮他打壶热水就回来,结果他在床上等好久好久都没回,于是他无助又害怕地叫着陆知宴名字,病房突然变得黑压压,甚至有些阴森恐怖,他好像被什东西困住,动弹不得,只能遍又遍叫着陆知宴,然而等他嗓子都喊哑,也没见到陆知宴回来……
“南哥!南哥!醒醒。”向嵘晃裴熙南半天,裴熙南不知道是不是被噩梦靥住,直摇着头叫陆知宴名字,叫着叫着就哭,眼泪从紧闭着双眼溢出来,向嵘时竟然有些手足无措,他从来没见过裴熙南这样脆弱样子。
裴熙南终于被晃醒,他愣怔地看着向嵘,眼神空洞洞,向嵘伸手在他眼前晃两下,“南哥,看得清吗?是向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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