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陶不怕死的蹭着他早起了反应的地方,笑嘻嘻地说:“还行吧,没玩过瘾。”
陆驰屿捏住他的下颌,逼着他抬头:“江陶,你怎么这么浪。”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也不是第一天这样,做吗?”
陆驰屿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这个不算问题的问题,单手左右两下扯松自己领带,而后腾出手三两下解开江陶的西装,扯下领带绑住他的双手,江陶小声抽着气:“你绑我做什么?”
“别撒娇。”
瑞典与国内时差七小时,现在是瑞典时间凌晨两点,国内上午九点。
陆驰屿和江陶各自坐在方桌一侧戴着耳机,正襟危坐的在电脑屏幕前等待跨洋会议的开始。
正值瑞典气温最宜人的8月份,不冷不热,江陶上身穿着衬衫打着领带穿着西装,下半身却只穿了一件宽松短裤,悠闲地晃着脚丫,时不时在桌下蹭蹭对面陆驰屿的小腿。
陆驰屿一身正装,就连袜子都没落下,他喜欢穿黑色袜子,江陶每次帮他收袜子总是要损他几句,问他是不是黑色耐脏才买黑色,就算掉了一只其他也能配成双。
9:08分会议正式开始,陆驰屿连上麦,今天他第一个汇报。
“我没撒娇,你别绑我,你绑着我,我抱不到你。”
陆驰屿扯下他最后的遮挡物:“不绑你你又想使什么坏?”
夜越深气温越低,8月的夜还是有点凉,陆驰屿把江陶抱到卧室床上,领带最后还是散开了,江陶喘着气枕着他手臂,望着天花板放空着大脑,过了好一会儿,问道:“今年
江陶在他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把脚踩到了他腿上,感受着他的变化,假装一本正经的记着笔记。
陆驰屿语速越来越快,中间有国内领导提问环节,其中一个问题被陆驰屿抛给了江陶,江陶一脸淡定,换了一只脚继续往陆驰屿大腿根踩,他的声音偏少年,说话不提着音有点像撒娇,他清了下嗓子,大声汇报:“关于您刚刚提到的问题,我们已与当地运营商协商过,可以通过设定好的程序来调测和管理,后台进行数据监控。”
会议进行过半,江陶在便签纸写下一行字:“你流汗了,是因为硬了吗?”
他们在连接着上百号人的会议现场暗渡陈仓,江陶把纸条推过去,陆驰屿没接,江陶继续在他腿间胡闹,陆驰屿的一滴汗滑落到桌面,他快速拿走纸片看了眼,而后捏成一团藏进袖子中。
一小时后会议结束,陆驰屿以最快的速度关闭耳麦合下电脑,两步跨到对面将江陶的电脑拍合上,扯掉他的耳机扯连接线,恶狠狠地将他扑倒在地板上:“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