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我怎样呢陆驰屿,我不喜欢你,你对我发火,我喜欢你,你会害怕,你要我怎样?”江陶几乎是吼出来的,藏了掖了这么久的爱意终于爆棚了。
陆驰屿不想听他说话,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钝刀子凌迟着陆驰屿的心,他不要江陶的喜欢,他的喜欢太沉重,为了一个香囊命都不要,陆驰屿害怕了。
“我只希望你正常一点,不是你说的吗?只是床上关系,不要对我抱有幻想。”
外头又有人在喊,极光再次出现了,他们的帐篷顶是双层的,江陶拉开底下那层,透过透明的塑料膜,令人沉醉的极光再次出现在眼前。
江陶回头看着陆驰屿,笑得眼涩,“你还真信啊?天真,你说的对,我们只是床上关系,你还以为我真的喜欢你?单纯只是床上关系而已,那,今晚要做吗?极光这么美,不要辜负这美景。”
,他只觉得江陶不可理喻,他拉着江陶返回车边,找出车里的工具把车轮上的冰敲掉,找出一条毛巾边倒开水边擦拭轮胎,让江陶上车把车内暖气全打开,七八分钟后轮胎上的冰处理的差不多了,二人原路返回。
一路上陆驰屿一直压着火,一句话也没说。
回到帐篷,陆驰屿倒头侧身背对着江陶,继续沉默,江陶知道他生气了,从背后拥住他,“驰哥,别生气了行吗?不要让这点小事破坏今天的好心情。”
火是压不住了,陆驰屿倏然坐起身,“小事?你觉得这是小事?江陶,请你告诉我什么算是大事?命都不在乎这叫小事吗?就一个破香囊,一个一文不值的香囊,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可是,它不是普通的香囊啊。”
“不做,睡觉吧。”
“可是我想做,陆驰屿,我们可以边做边看极光,这辈子可能也就这一次。”
江陶脱光了衣服躺在灰色的羽绒被上,绿色白色的极光照在他的身体上,陆驰屿像是着了魔,带着泄愤的心情扑过去压在他身上,他们相互撕咬,互相置气,陆驰屿不知道江陶
陆驰屿抢过他枕头边的香囊:“你告诉我它特别在哪里?”
“它是你送的,你绣的,是你送我的第一份礼物,我想留住它。”
“你下一句是不是要说,‘陆驰屿,因为我喜欢你,所以喜欢你送的香囊’,江陶,是不是?”
江陶的心跟着香囊一起落在峡谷的雪地上,他笑了笑,“对,我喜欢你,怎么了,又要说你不是同性恋是吗?对,你不是,我也没当你是,只是,毕竟睡了三年,我想留份念想不过分吧?”
“我一点都不感动,我只觉得害怕,你令我感到害怕,江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