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木屋,他们跟在前面旅行社车后面,刚听导游说他们要去码头,出海看鲸鱼。
好不容易来回,程盈嚷着要去看,刘奕宇迁就她,江陶随性附和,陆驰屿跟着江陶,于是行四人前往码头。
车上,刘奕宇有意无意指桑骂槐:“盈
“别激动别激动,都不激动你激动什,宇哥,感情这种事很难说,自己也很难说清,总之,没你想脆弱,陆驰屿也没你想那不堪,他直对很好,而且……”
他卖个关子,停在关键时刻,故意吊刘奕宇胃口。
“而且什?”
“而且什时候跟你说过喜欢陆驰屿?要说喜欢,那确实是有那点,男人嘛,你懂,陆驰屿单纯专,从不出去鬼混,器大活儿好,捡到就是赚到。”
江陶知道刘奕宇性子,冲动起来什事都做得出来,动手揍陆驰屿那是分分钟事,倒不是怕陆驰屿被揍,是不想让局面变得太复杂。
第二天,刘奕宇将江陶拉到边,逼问他昨晚发生什事,江陶避重就轻:“没什,掉个东西,回去找。”
“什东西那重要,命都不要?钱包?你都不在乎钱,护照?大使馆可以补,江陶,你必须给个理由,不然这兄弟没办法做下去。”
江陶叹口气,踢着地面雪,说:“去找个香囊。”
“什香囊?金子做还是镶钻?”
“都不是,很普通,又不普通,别人送。”
刘奕宇声音小下,“行吧,皇帝都不急,这个太……诶,不对啊,呸呸呸,什太监不太监,这句用这儿不合适啊,刚说不算。”
“哈哈哈,好,不算不算,刘公公,气消吧?”
刚刚泡好咖啡回来陆驰屿将他俩对话听个半截,默默退回帐篷内,对着那个挂在帐篷内香囊出神。
也好,不喜欢,不喜欢好。
但心底突然空落落,陆驰屿抬手覆在胸口处,那里像是缺块。
刘奕宇气得原地打转,又像是突然开窍:“是姓陆送?你才这紧张?”
江陶不再说话。
刘奕宇伸出指头点着江陶,最后,放下手,上前狠狠抱他下,又拍拍他肩膀:“兄弟,懂,你喜欢他,他不喜欢你,他只想睡你,早看出来,他就是个不负责任渣男,你辛苦。”
江陶笑下,推开他:“别这肉麻行不行,不怪他,自始至终他都是被动,再说,也没损失什,玩得起就要放得下,不需要谁负责。”
“你这是玩吗?玩?为个破香囊命都不要,这也是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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