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在,他最讨厌等人,应该早走。”
江淮开车经过相识咖啡厅,陆驰屿还坐在那个靠窗位置,就连姿势都没变,个人坐着,江淮叹口气,踩脚油门驶离咖啡厅。
“冒昧问下,你这次回来是?”
“想,想见江陶。”
江淮对陆驰屿并没偏见,虽然不太满意他对江陶态度,但还是帮陆驰屿点份晚餐,说:“这个不能作主,得回去问过江陶,你可以在这里等他,会把你话带到,至于他来不来,全看他自己。”
“谢谢,会在这里直等。”
江淮回到家,把见到陆驰屿事跟江陶说,包括他在小区门口等三个多小时,保安不让他进,他没江淮电话,只能等。
不切实际想法。
江陶这睡从下午三点半睡到晚上六点,江淮请阿姨做好饭先回去,江陶坐起来,从窗户望出去,夕阳呈紫粉色布满半天边,黑暗点点将大地笼罩,孤独感油然而生,明明有朋友,有同事,有哥哥,为什还是觉得孤单,江陶把这份突然袭来孤独归咎于睡觉睡到天黑,天黑孤独容易放大。
从天黑睡到天亮只会感觉天朝气满满,从天亮睡到天黑,醒来只会觉得自己被全世界抛弃。
江淮驾车回小区,保安叫住他:“江先生,你可算回来,有位先生在这里等你,等快三个小时。”
“等?”
江陶翻到通讯录黑名单,这才想起之前把他拉黑,直没放出来,今天他打江陶两个电话,点半个,三点个,再往上翻,之前也打过,打好多次,江陶装这拦截APP,黑名单电话不会提示,除非自己点进去看。
“他在‘相识’咖啡厅,要不要去见他,全取决于你,你自己想清楚。”
“不见吧,见也不能改变什。”
江陶像没事人样,吃完晚餐坐在沙发看电视,会儿跟着电视节目笑到捶靠枕,会儿又吐槽节目无聊,看到八点上跑步机快走个小时,走出身汗去洗澡,然后坐在阳台看夜景。
十点半时候江淮接到电话,需要去客户那边拿份紧急文件,犹豫下,问江陶:“不知道他还在不在,需要带句话给他吗?”
陆驰屿从保安厅旁边站起来,对着坐在车内江淮叫声:“淮哥,好久不见。”
“怎找到这里?”
“之前寄过东西,按照地址找过来,给你添麻烦。”
江淮把陆驰屿带到小区附近咖啡馆,明知故问:“陆先生什时候回国?”
“昨晚飞机,今天中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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