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陶正忙着,手边是助理帮他倒杯牛奶,他喜欢咖啡,最近夏川总是把他咖啡换成奶,说是替江淮照顾他,照料他
“还好还好,以为你已经飞走,你先别急着走啊,今晚没事,块儿吃个饭吧,你好不容易回来趟,定得给哥个机会请你吃顿饭,之前帮都记着呢,这别又不知道下次再见是什时候。”
“不,陈哥,得回去工作。”
“刚刚才从杨秋明病房出来,他说你休假周,块儿吃个饭好吧,明天,明天再走。”
陆驰屿再拒绝,陈创再挽留,最后只能应下。
机票改签,陆驰屿与陈创约好晚餐时间,然后躺在酒店床上想江陶,想他这个时候在干什,又想起以前他们在基地工具房接吻,准确说是江陶强吻他,那天陆驰屿去工具房找个配件,江陶跟着去帮忙,工具房进门有监控,江陶绕到铁架后面,喊陆驰屿:找到,你过来看看是不是这个?
生,们还有话说,你能先回避吗?”
那位姓聂先生回头看眼,转身离开。
陆驰屿皱眉,说:“别把挡箭牌,别人不傻。”
“又不管他信不信,只管爽不爽。”
“要走,下午飞机,来跟你说声。”
陆驰屿也绕到架子后面,那里是监控盲区,江陶并没找到什配件,他只是想把陆驰屿骗过去,等陆驰屿上钩,他把陆驰屿压在架子上吻过来,那个吻吻到最后变味,从浅尝到深入,最后,江陶衣服后背粘铁锈,陆驰屿说帮他洗,江陶不要,他把陆驰屿手拉到裤子上,说让陆驰屿帮他洗裤子子。
陆驰屿撩起上衣,小腹还沾着江陶东西,他说:那怎办,谁洗?
江陶撒娇道:你洗衣服,洗你。
陆驰屿闭着眼,脑海里想着江陶当时说那句话时眼神,勾得现在陆驰屿控制不住手往下,然后抓住自己那根因记忆里江陶而情动东西,下比下急促弄出来,弄到自己满手。
再次恢复清明才发觉自己刚刚直在喊江陶名字。
“你不用去找江陶吗?听说他也在这座城市。”
陆驰屿不想过多跟杨秋明说关于江陶事,“管好你自己,照顾好你自己,别操心别人,再见,希望下次见到你,你能好起来。”
“再见,屿哥,努力活着,希望下次你见到不是骨灰盒。”
陆驰屿去到之前跟江陶待过公园坐上午,然后回酒店收拾东西,出发前半小时接到陈创电话,陈创急性子:“陆工,你在哪?”
“还在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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