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陶这整天都没能静下心做件事,准确说从昨天开始,他心开始乱,根本无法静下来,满心满脑都是陆驰屿。
陈哥他说他在公司楼下等过自己,可是,他为什不现身,为什不告诉他,江陶能想到答案只有个,他没有那重要,陆驰屿没那勇敢,同时也在想,如果他是陆驰屿,他会怎做,是会在看到他被人表白是将人抢走,还是跟陆驰屿样选择当个逃兵。
此题无解,毕竟他不是陆驰屿,他完全站不到对立面去替陆驰屿想问题,想到只有委屈。
罢,算,就这样吧,谁离开谁都能过很好,这段路已经这走,那就继续走下去吧。
八月,桂花如期而开,中秋如期而至。
杨秋明拧开盖子喝口水,“不过呢,他昨天在病房跟说,只要不死,他可以直宠,是说宠,而不是爱,他说就是颗又硬又臭石头,他想晾晾,屿哥,你觉得他爱吗?”
“不知道。”
“当然爱啊,个人如果不爱另个人,是不会任由另个人在自己身边待这久,更不会跟个人上床多多年,感情和肉体关系都样,是有保鲜期。”杨秋明说这话时没什底气,虚虚笑着。
陆驰屿陷入沉默,是他明白太晚,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他不会次又次跟江陶上床,甚至贪恋他美好,如果不是因为喜欢,江陶不会次又次纵容他、给他机会。
“所以啊屿哥,别再犹豫,去把人再追回来吧,你还有机会,你看,可能快要死,想倒回去爱都没那个力气。”
江陶跟江淮起回家陪父母过节,进门,家里待着姑娘。
江陶脸看好戏表情看着他哥,江淮盯着姑娘,问:“你好,请问怎称呼?”
姑娘先是愣,而后脸红,“叫唐棠,来给叔叔阿姨送点大闸蟹,你是江陶吧。”
江淮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坐,坐,就当自己家样,喝什?
“别总把死挂嘴边。”
正说着,敲门声响起,陆驰屿刚准备去开门,杨秋明叫住他:“应该是找。”
门外站着正是那位聂先生,他向陆驰屿点点头,然后言不发将杨秋明抱着离开。
杨秋明走时候冲着陆驰屿作鬼脸,然后对他做个加油手势。
房间再次恢复安静,陆驰屿想起杨秋明话,把江陶抢回来,他拿出手机,点开通讯录,点开江陶手机号码,石化般盯着那串数字,距离他航班时间越来越近,陆驰屿最终没能拨出那通电话,跟着飞机再次回到瑞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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