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去洗澡,给你叫个外卖吧。”
“不用吧,太麻烦。”
“也有点饿。”
听江
好巧不巧,江陶钱包落车上,车被江淮开走,原本这辆车就是江淮,江陶回国后他买辆新车,这辆车扔给江陶开,江陶对车不挑,能代步就好,也没跟他哥客气,昨天江淮车跟人碰,今天送去修理厂。
“不是不借,是没办法借,身份证在哥车里。”
两人都没说话,江陶想想,说:“要不你跟回家吧,凑合晚,明天事明天再说。”
“方便吗?”
“有什不方便?还是你觉得不方便?”
那不是他车,是另个乘客,高铁票显示背包主人在前站下车。
在高铁工作人员帮忙下留下自己联系方式,并将拿错包交给工作人员,现在只能等他们将包寄回给自己,钱包、证件、家门钥匙全都在包里,身上只剩个手机。
打车到家附近,原想去酒店,想没身份证应该是没办法办理入住,只能回家,到家后从网上找个开锁,或许是因为雨大夜凉,接连打几通电话都以太晚为借口拒绝,走投无路陆驰屿想到江陶。
江陶接到他电话时刚躺进被窝:“怎?”
陆驰屿简短把今晚状况讲给江陶听,江陶听到开锁师傅没来时已经开始穿衣服:“你走到们小区门口,下来接你。”
陆驰屿赶紧表态:“没有,没有不方便,只是怕打扰你。”
江陶心说你都打电话打到这儿,能放任你不管吗?不打扰也打扰到。
进屋,陆驰屿打量着房子,房间不大,收拾得还算干净,起码不像在瑞典时候沙发上到处是江陶衣服,陆驰屿总是跟着他身后收个没完,看来人都是会变,没有陆驰屿江陶个人也能把房间收拾干净,个人也能把日子过很好。
“你晚上吃吗?”江陶问。
“没有。”
江陶撑着把伞,他家里只有把伞,本想给陆驰屿另外拿把,单身男人家里能找出把伞已经算是运气好,远远看见陆驰屿穿着单衣站在保安厅边,江陶小跑着过去:“驰哥,怎穿这少?”
“早上出门时候还没这冷。”
“别站雨里,到伞下来。”
陆驰屿在路灯下盯着江陶看,大半个月没见他,好像又换发型,头发比上次见时稍短些。
两人站在小区门口,江陶撑伞那只手无意碰到陆驰屿胳膊,很凉,陆驰屿问:“你带身份证吗?能借你身份证帮开间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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