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不太喜欢跟人相处,倒是有几个共同的朋友。”
江陶第一个问刘宵宵,刘宵宵是真的不知道,陆驰屿没找过她借钱,第二个问龚哥,龚哥说他前段时间找他借过钱,江陶问他借钱干什
他没有回苏城,将手机关机,一个人随意上了一辆列车,没有目标,漫无目的,突然一下子什么都没有了,反而更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坐在没有目标的高铁上,陆驰屿望着窗外倒退的风景,在那一刻他想起了江陶,江陶人生应该一帆风顺,他希望江陶永远平安。
江陶忙完一个项目,又想起陆驰屿前几天那通莫名的电话,总感觉哪里不对,想了想,次给陆驰屿打去电话。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Thesubscriberyoudialedispoweroff。”冰冷的提示音传中耳中,江陶微微失神,这还是他第一次打陆驰屿电话是关机状态。
过了两个小时,再打,还是提示关机,想去他家里找他,除了知道他住对面小区,其他的一无所知,哪一栋哪一层全都不了解,只好作罢。
“等房子修好我们回家。”
“哥,别修了,修不好了,都烧毁了。”
村里人也劝他不要修,他站在一堆烧焦的废墟前,轻轻捡起家里挂着的伟人画像,说:“那就以后再修吧。”
现在也没钱修,把陆玲玲送到学校,学业不能耽搁太久,给了她一笔钱,陆玲玲紧张地拉着他衣角:“哥,你去哪?”
“去五院。”五院是梅春花正在接受治疗的精神病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接回来,医院那边给的答复是暂时还在用药阶段,陆驰屿其实很早就想送梅春花去五院,只是陆大海不同意。
而后三天江陶都没能再拨通陆驰屿电话,微信没回,也没更新动态,整个人像是人间蒸发了。
如果说是因为陆佑林的事躲着他,那也不该躲这么久,至少看到信息会回复,江陶开始频频走神,甚至到了坐立不安的地步。
越想越不对劲的江陶无跟江淮提起,江淮瞪大双眼:“你跟他不是都住一起了?又吵架了?”
解释不清,索性不解释了,只是说他人不见了。
“你们有共同的朋友吗?问问朋友。”
陆玲玲将钱还给他:“我不用这么多钱。”
“拿着花吧,没事,女孩子要对自己好点,别省。”
“哥,小哥的话你别放心上,他就是……他一直是这样的,你别听。”
“知道了,去吧。”
在五院门口站了半天,没进见到母亲,走的时候陆驰屿感觉又压抑,又轻松,很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