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天使。听到这里
时候沈榭终于笑
下。
于是关于小女孩为什
迫不及待想要揭开家庭关系真相，好像也已经找到答案。
有种说法是小孩子会很自然地分辨出周围哪些人是可以分享秘密对象，然而比起这点，更值得叹服反而是究竟什样父母才能让孩子生活在这样纯粹善良言辞里，快乐到好像没有阴霾。
又是怎样幸福小朋友，才能拥有这样对父母。
于是当小朋友糖果分享会进行到请好多朋友来家里开生日派对时，沈榭也忍不住跟着接口：“
小时候也有过哦。”
小号笔刷蘸水晕开颜色。
做这些时候他依然是带着笑，还记得纠正小姑娘握笔手势。于是小女孩更加得意地跟他分享：“你知道吗，现在妈妈对可好啦。”
然后就是些细细碎碎日常琐事分享，大概小朋友看他亲和没有架子，又或者如果手上有很多蜜糖就真会克制不住地想要满溢出来，连面对第天教自己老师也忍不住炫耀。
于是到这天课结束时候沈榭已经听很多关于“第二个妈妈”故事。
比如妈妈带她去买学校里最流行小发卡，“变得比隔壁班最漂亮女同学还要好看点点”。
他握着小女孩手和她起把笔放进水桶里涮干净，再把已经填完色卡排列整齐挂起来：“是真，好多小伙伴起，每个人都可以分到块蛋糕。”
大概是被勾起往事，那些关于童年时代和社区福利院记忆突然从脑海深处浮现出来。其当时每个小朋友生日都过得很简陋，只是能在午后点心时间额外得到小块奶油蛋糕而已。
可是那种纯粹快乐还是很鲜明地印在心上，以至于每年快要到那个日子时候就开始天天关注着挂在墙上日历，每撕掉张就小小地雀跃次。
又比如妈妈瞒着爸爸和她起挑好多最新款美甲贴片，再关在房间里样样拿出来试用，把十个指甲都涂成花花绿绿样子，然后在爸爸回家前赶紧卸掉。
至于在晴天把毛绒玩具都请出来排排坐晒太阳，变着花样做好吃便当，或者大大方方在同学们面前让自己亲亲脸颊，就完全更不在话下。
“不要看妈妈那温柔，但是学校里有人欺负时候，她都会带讨回公道！”
小朋友似乎完全不为继母感到困扰，提起这些时候与其说是大大方方，不如说更像是种不带恶意炫耀：
“妈妈跟说，比其他小朋友都更幸运，因为有两个天使都想要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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