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誉心情很不错,在路沅白愤然离开时候还朝他背影举下酒杯,笑道:“路先生
路沅白低头看眼,戒指是四年前买,那时候两人在北京居无定所,袁齐攒小半年钱才买到这枚戒指。只要看到戒指路沅白心里就会变得柔软,他笑笑,眸光温和:“是啊,很多年。”
华誉然:“是袁齐送吧,看到他手上也有枚,宝贝得紧,连洗澡都不肯摘下来呢。”
“……”路沅白筷子顿,脸上表情有瞬间空白,抬眼看着他,“什意思?”
华誉漫不经心:“字面意思,路先生不会真以为是做慈善吧。”
路沅白愣半晌,而后冷着脸缓缓摇头:“不可能,他不是那种人。”
华誉,毕竟是想感谢他借钱给袁齐,但华誉知道他们情况,没让路沅白掏钱。
饭菜陆续上齐,华誉慢条斯理地吃着。
路沅白犹豫两秒,真诚道:“这次多谢您,钱们会尽快还上。”
华誉擦擦嘴角,含笑道:“不着急,钱不够可以再联系,袁齐是朋友,自然会帮他。”
路沅白又感谢他两句,问道:“您跟袁齐在北京时候就认识吗?”
“这肯定吗?”华誉摩挲着酒杯,表情悠闲到仿佛只是在讨论今天天气好不好。
“好吧,他确实不是,是用钱跟他做交易,本来事都快办成,他突然翻脸不认人,摸着那枚戒指忏悔。”说到这华誉扑哧笑声,摇头道,“说真,你真该看看他那副样子,真是爱惨你。”
路沅白已经听不下去,他猛地站起来,脸上表情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他盯着华誉,“你说都是真?你今天邀来这就是为说这个?”
“是啊。”华誉微微仰着头看他,笑容依旧完美,“也许是被你们爱情感动到,就做次慈善,钱白给,不用还,你这幅表情让觉得这场交易不算亏。”
路沅白死死捏着拳头,目光中情绪翻涌,有愤怒,有难堪,还有难以掩饰绝望和难过。
华誉低头切着牛排,抬眼笑笑:“是啊,袁先生表人才,谁不想跟他做朋友呢。”
这话听着有些微妙,路沅白点点头,过会才说:“您这次是出差到这里吗?”
“是,刚过来没几天就接到袁齐电话,还真是有缘。”华誉举起酒杯朝他笑道,“路先生不喝酒吗?”
“来。”路沅白也拿起酒杯抿口,他左手无名指上有枚戒指,很简单款式。
华誉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戒指,问道:“路先生这枚戒指应该带很多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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