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点攻击,血条险些清零——真的有被侮辱到了!
段斯遥沉默了两秒,说:“哦……可能是风吹的吧……”
纪景年居然跟着点了点头:“难怪这么轻,那风还挺大的啊。”
段斯遥:“……”
刚才风大不大我不知道,但我现在心里的风确实挺大的,哗哗地吹啊,吹得冰冰凉凉的。
他暗暗在心里掌自己的嘴:让你嘴贱,让你说是风,让你自讨没趣!
等掌完自己的嘴,他又看了一眼一脸无辜的纪景年,顿时想:这是我的错吗,不是!是纪景年的错,我迟早要把他这张嘴缝起来!
段斯遥在心里吐槽完,面无表情地冷声道:“进浴室,告诉你花洒怎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