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斯遥懵会儿,回想起纪景年那条裆开得不能再开裤子,整个人都震惊。
原来外星人玩这野啊?
他好像有点酸,但又不是太酸,他听着纪景年不停地说那个向导有多讨厌他,边听心里边有个小小声音告诉他事情不是这样,明明和他无关事情,但是听纪景年描述又觉得违和感很重。
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
“那个……”他缓缓地开口问道:“原来你们是那种关系啊……?”
作者有话说:纪景年:老子才不要和那个小心眼向导谈恋爱!真香。
段斯遥后悔,他不应该时放纵自己好奇心,问出那句话。
他整个人都困到不行,迷迷糊糊地靠坐在床头边,只觉得自己只要躺下去脑袋沾枕头马上就能睡着,但偏偏有个人抓着他就是不让睡。
“嗯嗯……这样啊……哦……”段斯遥连欣赏纪景年美色心情都没有,耳朵被纪景年念得嗡嗡作响,就像有百只怎拍都拍不死苍蝇围绕着他耳朵在打转。
纪景年如泣如诉,眼含热泪地说着他被那个向导下绊子使劲折腾往事,段斯遥已经有点听不懂他在说什,反正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小学生告状样坏话,他干脆把自己放空,没什感情地瞎回答着纪景年。
纪景年问:“嗯?什关系?”
段斯遥伸手比划下,小小声地说:“就那种……互相撕裤子关系?”
互相撕裤子……纪景年想下,这个词他懂!
他看狗血
“他每次见到都要喊大块头单细胞,但最后还不是要靠保护他!”单细胞纪景年完全没有看出来段斯遥陷入昏迷前敷衍,还以为对方在和他共情,每句都在感同身受地认真地回应他,于是越说越激动,又开始把他和向导结仇事情从头说遍,“第次见面就知道他是个变态,你知道吗,他居然性骚扰!生气他还反过来说性骚扰他!”
“哦哦……”段斯遥胡乱地点着头,心想这段好耳熟纪景年刚才是不是说过,好像说过好几次吧……不记得,好困啊……
纪景年不知道重复告几次状,说着说着突然顿,想起还没说事情来,更加火冒三丈,连音量都大不少,又羞又怒地咆哮道:“第次见到你时候穿那条开裆裤子,就是他给撕开!!”
“!!!”
段斯遥被纪景年突然拔高音量吓得整个人身躯震,瞌睡虫通通飞走,纪景年这句话跟魔咒样带着绕梁三日气势回旋在段斯遥耳边和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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