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景年看着看着,偷偷咽咽口水,又有点心猿意马起来,直到段斯遥沉沉地喊他全名:“纪景年。”
纪景年立马个激灵,下意识地跳起来在床边立正站好,就听见段斯遥咬牙切齿地说:“你是狗吧。”
“……”纪景年脑子突然抽,不知道为什在这个时候想起在地球看各种乱七八糟纪录片,下意识地回答道:“比狗久多!”
段斯遥:“……”
如果不是不够力气,段斯遥真想拿起火锅盖到纪景年头上。
段斯遥躺着不动时候还好,动起来才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哪哪都不对劲,身体又酸又痛,尤其是后腰到大腿那块更是酸痛难忍,连膝盖都是软。
他暗暗咬牙,但在这种事情上,男人都是好面子,他打死也不愿意承认自己被纪景年折腾得死去活来——尤其是看见纪景年这个精神爽利样子,就更不愿意认输。
段斯遥木着张脸,努力把被子掀,用力时候不小心扭下腰,酸痛得他几乎咬碎自己牙才忍住自己倒吸口冷气声音。
随后他目光往下,看见自己身上被纪景年换上干净睡衣,然后再次往下,表情立刻就不对。
纪景年在旁边试下火锅味道,满意地点点头后想把段斯遥哄过来,转头就看见段斯遥呆呆地坐在床上不动。
纪景年也知道自己说错话,脸顿时红瞬,转头让人送个床上桌进来,在段斯遥面前支开,把火锅放上去,笑嘻嘻地讨好道:“老婆,吃饭!火锅冷就不好吃!”
段斯遥:“……”
段斯遥瞥纪景年眼,冷漠道:“手疼。”
纪景年赶紧蹭上去充当喂食工具,非常
段斯遥身上睡衣是他们进塔前纪妈妈收拾出来,让他们带过来。
身墨绿色丝绸睡衣,最上面两颗纽扣没有扣上,墨绿色衬得段斯遥胸口越发白,也衬得他胸口上星星点点越发显眼。
丝绸质地太过顺滑,原本到脚踝长裤不知道怎就往上滑到段斯遥大腿处,露出线条流畅小腿。
段斯遥小腿也是白得不行,现在洁白肌肤像是片白茫茫雪地,上面落满散开鲜红花瓣,有点刺眼,又有点让人心痒难耐。
他脚踝纤细,但现在双脚脚踝上都留着圈红痕,好像被人用力握住,粗,bao地对待过样——纪景年知道这是怎来,因为近几天来,他天天都握着那双脚踝,把段斯遥膝盖折起往对方胸口上压,或者拉着那双脚踝,让段斯遥小腿架在他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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