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斯遥被这热情
眼神看得不自觉地偏开
下脑袋，走上前去戳下纪景年脑袋，才亲下纪景年鼻尖，又把额头贴上去。
精神图景里时间和外面流速是样，房间里时钟“滴答滴答”往前走，落地窗外太阳落下，换作月亮升起，交叠在起急促呼吸声在月光里变得悠长，最后慢慢平息。
段斯遥离开精神图景时连眼角都是红，明明对身体没有影响，但他脚步却还是有点不太明显踉跄，耳朵更是通红片。
精神海里浮动光球好像比他进来时更黏人，涌动着往他怀里扎，段斯遥有些哭笑不得，觉得自己被挤得身体都跟着发光，正想继续往外走时才看见落在外圈个孤零零小光球。
怎
回事？看起来这可怜兮兮……
斯遥眯着眼睛看纪景年，倒是想看看纪景年要搞什鬼：“怎折中？”
“就是那个，那个……”纪景年吞吞吐吐，想傻笑又不敢，憋很久才继续说，“
们可以精神里那啥，对吧？”
段斯遥：“……”
段斯遥张嘴就想骂人，但纪景年刚才半威胁小聪明还是起到作用，段斯遥都忍不住想：万给他憋久又折腾好几天，岂不是更惨？
他想起当初精神结合时快意，背脊仿佛有电流窜过：反正在精神海里只有爽没有腰酸背痛，两全其美啊！
他愣秒，这才想起来当初纪景年陷入狂躁期时，因为时间紧迫，他在恢复记忆后，在最后遗落个光球没有查看。
不是吧？这些代表着记忆光球这通人性吗？
虽然知道只是巧合，但看着那个孤零零光球，段斯遥还是心里软，心想反正耽误不多少时间，于是抬脚走到光球面前，指尖轻轻碰。
熟悉光亮袭来，把他紧紧包裹，等段斯遥再睁开眼睛，看到熟悉建筑物时，嘴角含着笑容也跟着他僵僵。
怎会是……这里？
“哼。”段斯遥坐回床上，拍拍自己旁边空位，“算你聪明，来吧。”
纪景年在心里大喊句“耶”，赶紧爬上床抱起段斯遥：“准备好！”
段斯遥：“……”
纪景年精神海依旧毫无防备地对段斯遥全数展开，他穿过这些亲昵、眼熟小光球，径直迈向精神图景。
精神图景还是地球里熟悉公寓，纪景年就坐在沙发上等着，听见脚步声后立刻抬头朝段斯遥挥手，眼睛里全是兴致勃勃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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