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看着狗说,也像是在看着说。哪里还分辨得出,只觉得这话像刀子样顺着耳朵就扎进心里。
脚踢飞他拐杖,抱起小杂种,直接走出家门。
“滚就滚,也不稀罕!”
作者有话说:
——桥大刀回来!
眼看这狗头即将贴上那闪闪发光鞋面时,他迅速退后两步,将手里拐杖重重地在地上杵几下,像是种警告。
小渣呆愣瞬,有些撒娇地嗷呜声,伸出舌头直接舔下面前拐杖,眼瞅着哥脸瞬间变形。
“滚!”他恶狠狠地吼道。
谁知那狗还真在他面前滚两圈,然后用力地甩起脑袋和屁股,身上汁液随着动作飞舞出去,在地板上炸开花,有几滴无可避免地溅到他裤腿和鞋面上。
看着他举起手杖,冲着小渣就要挥下去。
地,混着狗毛又被小渣踩得到处都是。
沙发、地毯、窗帘、桌椅板凳,目之所及中所有摆设无幸免全被扣上花花绿绿爪印。这狗崽子报复心明显比更胜筹。
还有那支高贵手工水晶杯此刻已然碎成几瓣正静静地躺在那堆混浊不堪液体当中。
电视机还开着,貌似正在播放某港剧中黑道火拼片段。劈哩叭啦枪声伴着小渣嗷嗷叫声很符合现在心境。
“靓仔,你完!”突然间,这句台词越过屏幕打破屋子死寂。
“你敢动它!”想也不想直接冲过去,拿胳膊生生地顶回那棍子。
巨痛从小臂传来,下意识向前推,没想到这下就把他撞翻在地上。
兴许是磕到什地方,他咬住下唇,脸色有些泛白,比刚才更难看。
也没好到哪儿去,刚刚那下正好敲在旧伤处,憋着不吭声,只瞪着他眼睛。
“杂种,滚出去!”他说道。
忍不住咽咽口水,觉得这话来得确实有些应景。
“这”黎叔似乎也是刚刚缓过神来,赶忙上前半扶住林染笙想绕过满地狼藉,“大少爷,您先上楼,没事,来收拾。”
可哥却并不抬脚,轻轻推开黎叔,只站在原处动不动地怒视着。
在他注视下慢吞吞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抖抖满身碎屑,想着该怎开口解释下。
偏偏小渣这个没个眼力价,在这种时候裹着身黄不黄绿不绿汁液就朝林染笙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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