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症。治不了了。”丁沐哲悠哉地说。
我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在地上。
“好好说话。”听声音林染笙是把杯子摔桌上了。
旁边的人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说
“你还会催眠?你还有啥不会的吗?”我忍不住都有些崇拜他了。
“不不不,只是略懂,工作环境需要罢了。”
之后我们便加了微信,他给我开了了些药,说这两天约个时间就来给我做催眠治疗。
我下了床把药丸一股脑都塞进肚子里之后,不一会儿便觉浑身都舒服了很多,伸了个懒腰决定到院子里陪狗崽子玩一玩。
刚走出房门,就听到走廊尽头的书房里传来说话的声音。
精神分裂的特征。所以,你真的不必担心这个。”
我听完后终于呼出口气放下心来了。我现在这样林染笙恐怕都当我是神经病,恨不能赶紧将我扫地出门了,真要得个那种病,还不知道要怎么被他嫌弃呢。
“我听你哥说,你曾经在孤儿院待过很长一段时间对吗?”丁沐哲问。
“嗯好像吧,我也记不太清了。”
“所以你想起的这些记忆很可能就是在孤儿院时期留下的。至于梁修”他托腮思考了片刻说道:“有可能你以前确实叫过一段时间这个名字,但也有可能梁修其实是一个你印象很深刻的人。你的潜意识里觉得这个人比你真实的自我更重要也说不定。你现在的种种异于往常的行为都可能只是在模仿这个叫梁修的人。”
那书房黎叔曾说过是家里的禁区,所以打从第一天进家门起我就没靠近过。不是不敢,而是觉得既然是一家人还搞这些神神叨叨的特没劲。
本想快步走下楼的,在转角却莫名听到那交谈之中似乎是提到了我的名字。
我忍不住朝那虚掩的房门靠近了几步,蹑手蹑脚地贴在墙边。
这可怪不得我偷听,谁叫有人在背后议论我呢。
“林落怎么样了?”问话的是林染笙。
我听他一本正经地说完这一大通后不由地瞪圆了眼睛,颇有些不敢置信。
大哥,你不能看我年纪小脑子坏了读书少就这么吓唬我啊!这也太扯了吧?
可能是我的样子太呆了,他忍不住笑了,拍了拍我的肩膀:“怎么?还害怕了?我刚刚只是突然想到了以前碰到过的一个案例。不好意思啊,说得有些复杂了。其实脑部遭受重创后很大概率都会对行为性格造成一定的影响,别太担心了,这些都是可以恢复的。”
“哦。那有没有快一些的办法呢?”
“嗯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为你做一次催眠治疗,看看是不是能找回一些你记忆中的连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