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他就这么杵在这儿,好像也显得没那么瘸了,平时能走路,能弹琴,能开车,打起我来也是威风凛凛。我极度怀疑他拄这根拐杖其实是拿来装逼的吧?
“好好站直了!”
“哦。”我规规矩矩地放下了手,贴着墙,把自己捋地倍儿顺溜儿。
“看着我!”
“哦。”我抬起眼正视着他。
不一会儿眼前出现了一双黑色的长靴。我咽了咽口水,余光偷偷地向他那边撇去。
腿可真长啊……
黑色笔直的长款军靴配上他身前的那根手杖,看起来又凶又硬……
会不会有点疼?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我又咽了下口水。
不愧是年轻气盛啊,我跟我那欲与天公试比高的小兄弟推心置腹地聊了一个晚上,它都不带半点屈服的。
当然了,无论它怎么折磨我,我也宁死都没从。
我觉得不管我再怎么血气方刚,精虫上脑,都不能想着自己的亲哥干这个事情吧。
做人他妈的还是得有点底线的!
得,就为了这点底线,我翻来覆去一宿也没能睡着。
他今天穿了一套深海蓝色的立领西服。微敞的领口刚刚好露出了一线笔挺的白色衬衣和缠绕其上的细带领结。
我发现林染笙很喜欢这种丝绸质感的领结,看起来不像领带那么正式,也不像蝴蝶结那么典雅,高贵中带着那么一点点的放浪。
而且,这小玩意儿看起来柔软又结实将喉间那处精致的凸起拿捏地恰到好处。
再松一寸便能顺着这纤细的鱼白一探究竟,再紧一分便能吃了他
我猛地深吸口气
打住!打住!
咽什么咽?还没完了啊?——那是你哥,你拿他当话梅嗦溜呢?
我是想,他的脚穿成这样不会难受吗?
本来就有点毛病不是吗?不然干嘛天天拄着个拐?还轻轻一推就撂倒了?
嘁,我在心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腿脚不好就穿双运动鞋啊,见天儿啪嗒啪咚地你穿这么浪要给谁看呀,真当自己是根行走的偶像节拍器啊?
到了第二天我顶着个大黑眼圈在门口看到林染笙的时候,忍不住就下腹酸疼腿发软直接向后出溜了一步。
他也像是突然之间被我的动静吓了一跳,眼神里竟然流露出了和那个梦境中相似的惶恐之色。
我顿时便转过头捂住了双眼,只觉得喉间泛起一股子腥甜,这他妈不会是什么江湖新蛊术吧,让我一看到林染笙就能气绝身亡的那种?
“大清早一惊一乍地蹦跶什么呢?”可能是刚起床的缘故,他的声音里还带着点苏苏的气泡音。
“不不好意思啊,哥”我低头出溜着,大气都没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