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好脏……”
“哥，不哭
，
这就给你洗干净好不好？”
跑进浴室放热水，把他抱进去，仔仔细细地把每个角落都帮他清洗
遍，然后又将床上
东西都换成新。
不敢耽搁，下楼翻出来消炎药和退烧药，还有擦抹伤口药膏，把药丸给他股脑都灌下去，又把伤口都仔细地处理遍。
这会儿他终于安安静静地睡着，不再哭。只是眉头还轻轻地拧着，唇片上伤好不容易结上痂，现在又被咬破，怕是以后都要留
心疼地亲吻着他眼角，遍遍地。
他浑身上下都湿透，渐渐地垂下头，像水样化在怀里。
过很久才发现他哭，就坐在怀里哭，泪滴打湿整个肩膀。任怎
叫他都没有丝回应。
将他托起来，喂他几口水。
有那瞬，他似乎清醒，用手指抚着脸，轻轻地说：“落落，对不起……”
底线——死可以，但脏不可以。
这样场景在梦里梦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有次梦到他哭，其实很害怕他哭，他就是委屈下都会心疼，但现在又真很想让他哭出来。
可是林染笙又怎会哭呢？他连疼都不肯承认。
伏下身子，从背后拥着他，和他蜷缩在起。这样，他便紧紧地包裹着，也能紧紧地包裹着他。
埋在他肩头悄声问：“哥，你是不是很讨厌这里啊？”
他眼角还淌着丝细细水线，也不知这眼泪被他憋多久，这会儿就像是永远都流不尽样。
“哥，好好，不哭啊。”将他抱紧，轻轻摇着，下下地安抚着。
可他却哭得更凶，委屈地呜咽出声：“落落……好疼啊……”
不知怎办才好，只能不停地亲着他眼角，想将这决堤眼泪堵住。
“哥，都是不好，你别哭……”
过很久，他轻轻地点点头。
他发丝都被汗水打湿，有些狼狈地黏在额角，将它们缕缕细细地收起，掬在手心里，柔声地说：“那现在就带你离开好不好？……你别怕啊哥，就在你身后，你回头就能看到。”
“落落……”
两股心跳渐渐地汇在处，灼灼似火，烈烈如焰，最终们谁都没放过谁，将彼此都烧成灰烬。
他大口地喘着气，扯开湿湿睫毛，盯着头顶那片黑色虚空，嘴唇张合半天，终于发出丝断断续续声音：“落落……把灯关……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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