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看着
，手指轻抚着
脸，眼里像是映着
盏随时都会熄灭光。
他遍遍地低喃着：“怎
会不是落落呢……没有道理啊……”
个空空啤酒罐，发
会儿呆，轻轻地说：“哥，你喝醉。”
他冲眨眨眼，眨得很慢，像是不太理解话样。
“哥？”他念着这个字，冲笑，“是啊……到最后……还是找到你……”
从他眼尾悄悄地滑出条长长细线。
“可他们都说你不是林落……”他闭上眼，嗤笑声：“胡说八道！”
“想很久也想不通……怎可能呢？”他边笑边拿手背胡乱地蹭着脸，“老天爷怎可能会跟开这种玩笑？”
“怎可能呢……”
“落落……怎会躺在那种地方？”
林染笙从没有过这幅样子，两罐啤酒竟然能让他醉得塌糊涂。那曾经坚峭臂膀如同幅纸糊骨架，混着流不到尽头眼泪，斜斜地滑落在椅背上。
走到他身边，蹲下身子，将他轻轻揽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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