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笙却仍旧没有停下来意思,他在姚陆行震怒中接着说道:“您大概不知道吧,在七岁那年,他又重新改编这首曲子,加进段旋律。段……很简单旋律。然后他将改编完成曲子送给。他那时对说
“你是不是直都没想明白,为什他会跟你说,他不爱你?”林染笙歪头看眼屏幕上正在演奏男人,唇边勾起丝不明笑意。
“你想说什?”姚陆行目光中再次笼起骇人阴霾,他沉声地说道:“不要以为给你把枪,你就有资格在面前故弄玄虚。”
林染笙听完这话后反而直接笑出声,他摇摇头道:“姚先生,不是故弄玄虚,而是……您确实真不懂音乐。如果父亲知道他在这首曲子中要传达意思会被人如此误解,恐怕泉下有知也会被笑死。”
姚陆行脸上瞬间就变颜色,而林染笙却似乎毫不在意,开始颇有耐心地为他讲解起来。
“这是父亲生前最受争议首曲子。您如果仔细听话应该不难发现,整个乐章都沉浸在暗沉悲凉基调中。老实说,很不喜欢这首曲子。因为它传达情感荒凉而又苍白,就像是个垂头丧气人站在悬崖边哭泣,孤独地凝望着脚下翻滚浪涛,啰哩吧嗦遍遍地诉说着哀怨心事,却始终没有勇气跳下去,也没有勇气离开。”
林染笙居高临下地站在姚陆行面前,手里举着枪,犹如个高高在上执刑官盯视着个垂死挣扎囚犯般,没有半分怜悯,字句都像是在做最后宣判:“这就是林泊云对你爱。即痛苦而又绝望爱。”
姚陆行掌拍在轮椅扶手上,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颤,他恶狠狠地瞪住林染笙,拿眉心顶住面前枪口,怒喝道:“派胡言!”
林染笙也紧紧地盯视着他,丝毫没有退让,接着便说:“你以为他在演奏这首曲子时是在向你表达爱意?呵……不知道你何来这种自信。不过很可惜,但凡懂点音律人就能听出来,他在这首乐章中用最经典离别曲式。”
“换句您能听得懂话吧。姚先生,林泊云亲手送给你这首曲子,并不是为你而写。”林染笙拿枪指指屏幕,“他在这里留下每个音符,都是为埋葬他和你之间那段不堪回首过往!你所看到,他每次深情演奏都只是为——要向你告别!”
“胡说!!胡说!”姚陆行怒不可遏,吼叫声音像沉雷样在屋子里翻滚着,和音响里悲怆曲调混做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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