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刚才说些什,汤鹤脸“腾”地下便烧红,丝毫不见方才正经与冷静。
“咳咳——”支吾好几秒,汤鹤这才十分慌乱地摆着手说,说,“、刚才瞎说,你别、别当真。”
汤鹤很白,于是脸红时候也是真红,绯意从脸颊直蔓延到脖子,又顺着纤长脖颈钻入宽大领口,像是有人执笔将大片胭脂晕染在少年人白皙皮肤上,莫名,让人有点儿移不开眼睛。
盛绍昀喉结轻轻地滚动下,也不躲闪,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看,唇角不自觉地翘起点儿弧度,说:“表演舞台剧,也亏你能想得出来。”
刚才小小插曲过后,盛绍昀对汤鹤态度没有那排斥,虽然汤鹤威胁他行为让他很厌恶,但汤鹤还算是有点儿良心,没有任由那保安误会他,而是替他解围。
,终于想到个借口,“没真哭,叔叔,俩刚才在演戏。”
保安懵下:“什演戏?”
“就学校艺术节那种话剧,”汤鹤咬咬牙,忽然想起之前不知道在哪里听来对话,又补充道,“他演男主,演女主,男主跟女主说‘亲下,命都给你’,然后女主就被吓哭。”
保安大叔:“……”
大叔猛地咳嗽起来,上下打量俩人阵儿,言难尽地看着俩人:“你们现在高中生都玩儿这花吗?”
“那……那也想不到什别理由,”汤鹤依旧背着手,语气还挺委屈,说,“再说,你本来就是欺负,你骗事儿还没跟你算账呢。”
“骗你是因为你威胁在先,”盛绍昀难得耐心不错,跟他解释道,“这事儿做确实不对,但你难道就对吗?你凭拿视频来威胁,还那理直气壮?”
“可是威胁你你不是也没答应吗?”汤鹤还是觉得自己很无辜,委屈地低着头,说,“你为什宁愿
“俩也不想演,但是抽学号被抽到,没办法。”汤鹤越说越觉得这个理由很靠谱,甚至反问保安大叔说,“叔你觉得刚才演技怎样?哭得像吗?”
“挺、挺好。”大叔沉默好会儿,才最终开口,说,“小伙子你不去学表演可惜。”
“没有没有,就是随便演演,”汤鹤受不得别人夸自己,马上摆摆手说,“叔叔您过奖。”
好说歹说通,汤鹤终于把保安大叔给说服,大叔拿着警棍继续执勤去,汤鹤这才松口气。
抬头,盛绍昀正歪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似笑非笑:“亲下,命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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