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盛绍昀很自然地往汤鹤这边儿靠过来，问他，“怎
？”
汤鹤
声不吭
，等他靠近，身体往他那边儿侧过去，在他脸颊上落下个轻轻吻。
皮肤想触碰瞬间，盛绍昀身体蓦然僵硬，好像有无数情绪翻江倒海而来，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再给
点点时间吧，”汤鹤声音轻轻，落在盛绍昀耳边，像是在用羽毛搔挠他最柔软心间，“想用最好自己来面对你，好不好？”
“哎……”盛绍昀简直不知道该说什好，只觉得心里软得塌糊涂，嘴里反复重复着句话，说，“你现在已经够好，没有比你更好人，真，没有比你更好人。”
儿，说：“那你答应做男朋友吧，好不好？”
汤鹤太好，太纯粹，太炽热，反而让盛绍昀忍不住想要欺负下他，想要看到他慌乱又无措表情。
甚至盛绍昀有些恶劣地想，汤鹤眼睛这好看，哭起来样子定也很好看吧，眼睛红通通，眼角莹满晶莹泪。
汤鹤下子就愣住，他是真没想到盛绍昀会提这种要求，有些无措地抬头看着盛绍昀，讨饶似地喊他名字：“盛、盛绍昀……”
“怎？”盛绍昀挑下眉，低低地笑几声，还要继续欺负他，“不是说喜欢吗？不是要保护吗？连这点儿要求都不愿意满足？”
听到这样夸奖，汤鹤到底是害羞，他有点儿腼腆地朝着盛绍昀笑下，漆黑眼睛里亮晶晶，像是盈满星星。
不过他并没有再接盛绍昀话，他松开盛绍昀花衬衣，重新在自己座位上坐好，别过头，没有再往盛绍昀方向看。
理智上，汤
“你……你怎这样啊？”汤鹤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盛绍昀是故意，红着脸瞪他眼，有点儿害羞，又有点儿无措，“你明明知道……、又不是不喜欢你，、只是……”
“错，错，”盛绍昀见好就收，手还握着他，指节用力，指腹轻轻蹭着他手背，说，“逗你呢，别跟生气。”
想欺负汤鹤是真，不舍得也是真，汤鹤哭样子很好看，笑样子也很好看，盛绍昀到底是舍不得让汤鹤哭。
汤鹤本来就没有跟他生气，只是觉得臊得慌，听他这说，脸上更红，透过白皙皮肤，鲜艳到几乎可以滴下血来。
犹豫片刻，汤鹤终于下定决心，用另外只手拽拽盛绍昀那件花衬衫，喊声他名字，说：“盛绍昀，你……你过来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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