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盛绍昀愿意相信汤鹤判断,也愿意陪他起赌这场。
汤鹤自己其实没那自信,看到盛绍昀如此笃定表情,他有些犹豫地看向盛绍昀,忍不住问他:“你真想好吗,万——”
“没事儿,相信。”盛绍昀没让他继续说下去,开口打断他,语气认真道,“不会拿自己前途开玩笑。”
汤鹤抿着嘴唇,还想说点儿什,但最终还是没说,只是点点头,说:“……好。”
又过会儿之后,盛绍昀买衣服送来,他让汤鹤穿上试试,他买就是最普通白T恤和黑短裤,而汤鹤身上自带有种纯粹
真正地惩罚到他,反而可能会被他借机抓住把柄,衍生出更多事情来。
“那……”汤鹤忽然想起什,小心翼翼地看向盛绍昀,有点儿忐忑地问他:“刚刚说那个方法……你觉得可行吗?”
“当然可行啊,不然刚才夸你干什?”盛绍昀愣下,语气有些啼笑皆非,笑着揶揄他道,“怎,你该不会是故意问吧?想让再夸你次?”
“、不是这个意思……”想起刚才发生事情,汤鹤又有点儿脸红,手指下意识地蹭下自己嘴唇,在那里,盛绍昀嘴唇温度与触觉似乎还长久停留着,他想要解释,却实在是不知道该怎解释,他只是希望自己能够帮到盛绍昀,但又怕自己办法不够好。
盛绍昀勾勾嘴唇,最终没有再为难他,实话实说道:“不确定盛泽承会不会上套,但是觉得们可以试试。”
汤鹤想办法其实十分简单,既然盛泽承想让他受伤,那他就直接将计就计,装出副受伤样子,他打算这几天都不回别墅那边儿去,让盛绍昀与其他人交涉,就说他伤得很重,正在住院接受治疗。
不仅如此,他还要盛绍昀装作副盛怒样子,假装不知道是谁干,要揪出背后幕后黑手。
盛泽承那边儿肯定会得到情报,说汤鹤根本就没有受伤,但汤鹤就是在赌,赌盛泽承会心虚,会偷偷去医院里确认他状况。
汤鹤打算让盛绍昀直接把盛泽承罪行告诉盛弘业,让盛弘业派人到医院里盯着,旦盛泽承真去,就相当于坐实他心虚,哪怕盛泽承再怎狡辩,以盛弘业那种专断性格,也定不会相信他完全无辜。
当然,这个方法存在很大风险,如果盛泽承识破他们手段,或者他真沉住气,盛弘业派去医院人没有盯到他,自然会觉得是盛绍昀在说谎,进而影响盛绍昀在盛弘业心中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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