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汤鹤的手法很不错,手指灵活,关节有力,但盛绍昀到底是个十七八岁少年,血气方刚,经不起折腾,汤鹤的手指在他身上游移,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折磨。
后来汤鹤再想给盛绍昀按摩时候,盛绍昀总会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汤鹤隐约地感觉到了点儿什么,又好像没有,但他到底是脸皮薄,不好意思戳破。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一周,海岛之旅接近尾声了,盛弘业也出院回了家。
盛弘业出院那天,盛绍昀带着汤鹤一起到医院去接他,到家之后,盛弘业则一脸凝重地朝着盛绍昀招了招手,说:“绍昀,你跟我来书房一趟,我有事情要跟聊聊。”
似川
包子和豆浆都凉了。”
汤鹤依旧站在玄关处,怀抱里已经空了,他低下头,盯着自己空荡荡的手臂看了一会儿,很小声地说:“……知道了。”
汤鹤本来就是那种不太自信的性格,被盛绍昀这么一拒绝,原本那点儿勇气瞬间就消失殆尽了。
盛绍昀回过头,正看到汤鹤那迷茫的表情,像是被抛弃的小猫似的。
“汤鹤……”盛绍昀喊了声汤鹤的名字,有很多个瞬间,他都想径直走过去,把汤鹤抱在怀里,但他最终没有那么做,只是笑着说,“别愣着了,快去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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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能感受到汤鹤的失落,但他同样不希望让汤鹤后悔,在确认汤鹤的心意之前,他宁愿忍耐着。
吃完早饭后,俩人一起去前台退了房,然后回到了盛家的海景别墅。
盛弘业还在医院调理,乔悠柔陪着盛泽承一起回老家去了,偌大的别墅瞬间变得冷清起来,只剩下那些保姆和司机还在,但这对于俩人来说非但不是坏事,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轻松。
后来的一周,虽说俩人的关系依然是暧昧不明,但没有了那几个碍眼的人,汤鹤与盛绍昀的生活可谓是如鱼得水,俩人一起睡到自然醒,一起窝在房间里玩游戏机,一起夜里坐船看海。
当然,汤鹤还惦记着一开始的承诺,第一天晚上就在盛绍昀的房间里给他做了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