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问
是你在以什
样方式想
，然而“小鱼”会错意，说起
思念原因。
“小鱼”说：“人家就是，想哥哥……不喜欢今天吃饭那个哥哥
钟：嗯-
钟：聊什？
他在扮演两个人，都与他自己无关，把
个人切成三片跟方颂愉调情，无论是网络上海王“钟”还是现实里师兄，都不是真实他，或者说不是完全真实他。
钟斯衍从小就知道自己跟别人有点不样，他不喜欢小猫小狗，喜欢冰冷器具，喜欢金属光泽刀。学医之后，给小白鼠做实验时候，手却奇异滚烫和兴奋，分离牛蛙神经让他愉悦。那些可爱东西他都想摧毁，越是耀眼就越是想要使之臣服在自己手下，要完全控制和占有，做他人生命主宰。
用常人话来说，他是个变态，彻头彻尾写在基因里变态。
赏玩。
不知道为什，方颂愉即便拍这样照片，眼里也全是浓浓不羁和野望。
钟斯衍看着镜子里自己，明显听到脑海里拉紧天弦崩断声音。镜子水雾朦胧，他眼神却是犀利，血液是热，汹涌流动着，烧得他全身上下都燥热，镜子上又好像逐渐显现出方颂愉被他绑起来被迫高扬着胳膊画面，嘴里含着铃铛，涎液从口边点点往下坠落。
视野点点模糊，有什东西逐渐骄傲起来，很久之后才疲软下去。个白色餐巾纸团落进垃圾桶。钟斯衍又重新洗洗手，听见外面室友问候：“钟斯衍，你洗好吗？可以进来上厕所吗？”
他转身去把浴室窗户打开，对着外面说：“好……把窗户打开散散水汽，里面有点热。”
然而让钟斯衍没想到是，方颂愉却直白地拨过来个语音电话。他眼疾手快地拒绝，从手机app里调出变声器，再拨回去。
那头甜腻女声传来：“哥哥，人家想你啦～”
明明刚刚才分开。
钟斯衍享受“小鱼”讨好，往寝室外大步走去，路走到天台。“小鱼”问他：“哥哥你怎不说话呀～”
“刚刚在寝室。”钟斯衍压低声音，“你怎……想？”
确认没什味道之后，钟斯衍才离开浴室。
钟斯衍想很久措辞，不知道该给方颂愉回些什，于是空在那里没有回复。方颂愉见对方久久不回复，反而有些奇怪，以为自己发照片太露骨，把人给劝退，于是忙给自己找补-
小鱼：哥哥，想你(?ì_í?)-
小鱼：想跟你聊聊天(?ì_í?)
这条他倒是回复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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