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颂愉笑嘻嘻道：“那
就却之不恭
。”
说罢他上手掀开钟斯衍
卫衣，从衣服下摆
路往上摸。
他手本来就凉，像尾冰凉鱼沿着钟斯衍肌肤向上游动。
钟斯衍“嘶”声，心中又开始蠢蠢欲动，但考虑到小狐狸昨天晚上哭着让他出去样子，他现在不打算制裁小狐狸，免得搞得小狐狸气息奄奄不想跟他亲，于是只是恐吓方颂愉：“不要老想着吃豆腐，收费。”
“收什
费用？很贵吗？”方颂愉仰着头笑看钟斯衍，“几个亲亲呀？”
抬眼：“嗯？怎？”
“欠你生日礼物。”方颂愉从床头拿来ipad，对着钟斯衍速涂几笔，列个简易表格打算记录数据，“要给你量量尺寸，发挥特长，做套衣服……怎样，这样够有心意吧？”
“那你在床上躺着吧。”钟斯衍说，“自己应该就可以……有软尺吗？”
钟斯衍总是占他便宜，这次方颂愉想反客为主，反过来调戏调戏钟斯衍。他朝钟斯衍眨眨眼睛，说：“自己来。”眼里却全是狡黠笑意。
软尺在抽屉里。方颂愉翻身下床，想到自己要调戏钟斯衍，顿时浑身上下哪里都不痛，量臂展什还算小意思，量胸围和臀围时候，方颂愉忍不住上手揩油。
“你够啊，别闹，快点量。”钟斯衍只好自己把卫衣脱，省得方颂愉仗着他宠爱继续搞事情，“待会儿还要吃饭呢。”
于是方颂愉便开始量。皮尺头被他固定在靠近心脏位置，钟斯衍轻笑声，问他：“你听见心跳吗？”
方颂愉好奇地凑过去：“那听听？”
左下第三根肋骨，是人心脏所在位置。方颂愉刚靠过去，就被摁在钟斯衍胸口，耳朵贴着温热肉体，听见里面规律跳动声音。
钟斯衍说：“你听，它是在为你加速跳动
钟斯衍胸肌是那种薄薄层，显然是经常健身，但并不过度，因此并不突兀到吓人，倒是因为形状分明，显得蛮好看。
方颂愉很难不想到昨天晚上那片薄薄胸肌上因为他浸出身汗样子，泛着水光，格外诱人。
他摸摸，坏心眼地说：“屋里开空调，为避免误差，要不你把衣服脱吧。”
其实量围度倒也不必在如此苛刻条件下进行，得出结果只要在个区间内浮动就没问题，毕竟人早上和晚上结果都可能有差异，但方颂愉只想逗钟斯衍玩。
钟斯衍怎会不知这条小狐狸恶劣心思，他只是挑眉，半推半就：“那你帮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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