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斯衍不提方颂愉,委婉地说:“但……要回南辰。”
是,再过半年钟斯衍要回南辰,那他呢?他未来会扎根在哪个城市?
方颂愉不可抑制地想起来钟斯衍那天给他提出建议。
钟斯衍说:“其实,姐有控股家小型设计公司,在南辰,如果你愿意话,你可
明明是件很应该惊讶事吧,不知道为什,方颂愉总觉得钟斯衍惊讶是不达眼底。不过钟斯衍确实是个很稳重人,他哪怕知道明天自己就变成国家领导人,估计还是这副古井无波样子。
方颂愉摇摇头:“也不知道,然后他把骂顿,让咱俩分手。”
钟斯衍很担忧地牵着方颂愉手:“那……你要和分手吗?”
好像很担心方颂愉真因为方世军干涉,就和他分手。
方颂愉破涕为笑:“这倒也不会……是成年人,他替不做决定,就是他威胁,说要和断绝关系,还让不要回南辰。”
世军是什样人,也早就应该做好这样心理准备——方世军不会接受他和他恋人。
既然如此,他还有什好顾影自怜呢?
钟斯衍看他电话打完,走上来抱住他,轻轻拍打着他背:“嗯……现在还心里难受吗?”
钟斯衍这个人最聪明地方在于,他从来不过问别人不想说事,他只给方颂愉情感抚慰。
不问还好,这样问,方颂愉泪腺就止不住。开关骤然被打开,眼泪扑簌簌往外掉,方颂愉趴在钟斯衍肩头抽鼻子,说:“不难受,怎会难受啊,为傻逼难受最傻逼。”
果不其然,他听见钟斯衍“嘶”声。
“真没关系吗?”钟斯衍忧心忡忡,“觉得,这种事情,还是要慢慢和你爸灌输些同性恋平等观念吧,不要操之太急,会伤你们父子和气和感情。”
方颂愉明白钟斯衍意思,但是撇撇嘴,矢口否认:“和爸没有感情,们早就没有感情。这都四年,他第次联系诶,你哪里看出来们有感情?”
虽然是这样说,但钟斯衍又次欲言又止。
方颂愉看他,示意他往下说,不要吞吞吐吐。
肩头濡湿却提示着钟斯衍,方颂愉在逞强。
钟斯衍手不轻不重地在方颂愉脖子上摁压着,据说人后脑勺到脖颈被按摩后,能明显地让人心情放松。
“你是和……谁吵架吗?”钟斯衍小心翼翼地问,“怎?”
方颂愉哭完,说:“和爸,爸知道咱俩事。”
钟斯衍说:“啊?他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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